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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她再也恼不起,坐立不安的原地打转。 贪财的侍卫十万火急的进入知县府,拉醒睡意混沌的刘知县禀明奈嘉宝已回牢房的消息,还情绪到位声泪俱下的诉说了奈嘉宝的思夫之情,请刘知县务必网开一面叫他们夫妻小聚片刻,这就是传说中银子的魅力! 刘知县精神一振,今日女儿才与他提起何云炙要审案的事,他一直迷惑不解,“何夫人自行回的牢房?” “回刘知县,正是如此,自觉自愿且百般乐意!” 刘知县手捋胡须沉思片刻,“你先回吧,把人看好。” “……”侍卫于心不死的抬起眼皮,“那小的跟你说的事……” 刘知县一扬手,不耐烦道,“本县自会安排” “是……”侍卫不敢再提的俯身退下,刚要跨出门槛便见到迎面走来的刘紫璃,刘紫璃叫住侍卫,“可是何夫人回来了?” 侍卫眼珠一转,“是,此刻正在牢房中不安稳的等着” “不安稳?她有交代何事吗?” “小的多嘴说露何公子生病一事,何夫人得知此事后焦急万分心乱如麻,请小的帮忙求个情见上夫君一面” 刘紫璃看不出情绪的抿抿唇,“何公子服了药刚刚睡下,本小姐随你回牢房交代一声,免得何夫人过于担心” “……”侍卫心凉到底,唉!这年头野银子难挣啊! 奈嘉宝听门外有动静,双手攀附在木栏上张望,未见人影便开始喊,“官差大哥,我能去见何云炙了吗?” 但出现在眼里的人却是刘紫璃,奈嘉宝眼一横转身,视而不见的坐回床边。 刘紫璃自是看得出她们彼此都不喜欢,她微扬唇故作缓慢开口,“何夫人莫焦虑,何公子这会已经睡下了,等明日紫璃帮您问问可否?” 奈嘉宝压住一口怒火,平静道,“他是我夫君还是你夫君呢?这事不必麻烦你请示吧?” 刘紫璃一怔,这奈嘉宝口无遮拦话语也太直白了些吧? “呵,何夫人莫忘记,您现在还是本县牢狱中的阶下囚,不是您想如何就可如何的” 奈嘉宝顿时恼羞成怒跳起身,指向刘紫璃的鼻尖大骂,“别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便可随心所欲的编排我,我奈嘉宝身正不怕影子斜!说破大天儿我也是被你们这群蠢人冤枉罢了!抓不住真盗贼就想拿我当替罪羊?你们的良心莫非让狗吃了?”她气哼哼的仰起头,本来心里想着何云炙的病就够烦的,这女子还跑来恶心她?腻歪人!—— “你!”刘紫璃从未遇见如此蛮横泼辣的女子,更未与人有过口舌之战,她气急败坏却接不上话,气得指尖发抖,目光喷火的屹在原地心绪难平。 ============================ 如梦初醒 奈嘉宝见刘紫璃气的小脸发青,得意的又塞上一个块糖,“我也不是有心冲你嚷嚷,刚才脾气急了点别见怪” 刘紫璃无福消受的眨眨眼,“何夫人可曾念过书?” “没念过,粗人一个” “那何夫人家父在朝为官?” 奈嘉宝吹吹指甲,“家父?我爹早翘辫子了” 刘紫璃怔了怔,不由再次打量奈嘉宝,如此一位无学识无背景的粗鲁女子究竟是哪点被何云炙看中了? 奈嘉宝扯过一抹虚伪的甜笑,“刘大千金,刚才话赶话是我说话难听了,我想见何云炙,您是知县的闺女该不会觉得难办吧?” 刘紫璃敷衍默道,“不是紫璃不愿帮何夫人,但官府有官府的制约,您身为京城第一捕快之妻,又为当朝从四品官员的儿媳,您觉得这私自放行一事,妥吗?” 奈嘉宝顿感一惊,眼珠圆瞪的靠近木栏,追问道,“你说啥?我公公是从四品官员?” 刘紫璃见她一脸茫然更是费解,缓缓点头,“是呀,您不知晓?” 奈嘉宝托着腮帮子注视刘紫璃,看上去又不像是说笑,莫非是真的?…… “哈哈——当然知晓啦!哈哈……”她呵呵傻笑,心情豁然开朗,神秘兮兮的招手让刘紫璃自己,一拦手小声道,“四品是大官对不?” 刘紫璃早已晕头转向,“是的,知府大人呀” 奈嘉宝如痴呆状半张开嘴仰天发懵,她眼前顿时出现挥金如土锦衣玉食一出门三五十个随从夹道簇拥的美妙景象,苍天!您待我不薄啊,一直以为自己嫁了个挣不了三瓜两枣的穷捕快,居然让她摊上个有钱有势的知府公公,哈哈—— “何,何夫人,您还好吧?……”刘紫璃凝视奈嘉宝许久,她一直表情怪异的张嘴做大笑模样,以为是担心何云炙伤心所致,奈嘉宝吸吸口水放下脑瓜,“我没事呀!哈哈,好的很” “……”刘紫璃只是对何云炙娶的这位妻子不满,但并非真想逼得奈嘉宝神志不清,她定定情绪缓和开口,“这样好了,紫璃与家父商量下,若家父应允自会领您去见夫君” 奈嘉宝想入非非,早已把何云炙的死活抛出十万八千里,她有一搭无一搭的点头微笑,“行,若为难便算了,对了,何云炙患的啥病?” “染上风寒” 奈嘉宝一听风寒顿时笑容僵持,她还想留着小命花天酒地胡吃海塞呢,捂住嘴猛摇头,“那可是传染的恶疾,我还是待在这吧,不必麻烦了!” “……”刘紫璃震惊不已,奈嘉宝应是在说笑吧? ================================ 何云炙被一波猛烈的咳嗽震醒,他捶捶胸口虚弱坐身,顺口气望向窗外黑如泼墨的天际,三两颗星斗微弱闪亮,黝黑的眸子掠过一丝黯然,思绪随之带入明日该如何审讯的纷乱中…… 沉思甚久,天色已从骤黑转为天白,何云炙穿戴整齐走出房门,神色带出几分凝重,他吸进清晰的空气,当下做出个欠妥的决定,虽身为朝廷之人不应如此断案。 刘知县听下人说何云炙等候多时,急忙穿好官服夺门而出,见何云炙脸色甚差关切道,“何公子这么早便起身了?病情可有好转?” “无大碍” 何云炙浅笑相迎,“何某改变注意不去公堂审案了” “哦,为何?”刘知县一无所解。 何云炙展颜,“何某有话要对刘知县私下讲” 刘知县不知所云的吱唔道,“请何公子在厅堂小坐片刻,老夫即刻过去” 何云炙随下人走进厅内,顿感一阵头疼欲裂的卧在椅子上,他用手肘支撑额头,体内似乎有股寒气流窜,令人呼吸压抑,病来如山倒果真不假。 刘知县紧跟两步上前搀扶,焦急道,“何公子若体力不支还是先回放歇息吧,有何话你我改日在谈如何?” 何云炙闭起眼一摆手,“早说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