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蹂躏女刑警系列 虎xue (七)破敌引疑云

    由于春节期间有事,故此提前发本周的文章。从现在开始的两节将是过渡,所以没什幺色情的场面,请见谅。

    再次醒来的时候,赵剑翎发现自己和前一晚时一样,上身被五花大绑着,双脚也被绑住,之间的绳索留有一尺的活动空间。

    她的脑海中回现起吴老三抓住了她的双乳,夹住了那可怕的生殖器,实施了rujiao。随后她又被呈四马倒攒蹄的姿势绑在了水平柱子上,吴老三用铁钳夹她的,rutou,用竹板拷打她的裸体,又将烧融的蜡油滴在了她的肌肤上。

    在被折磨得消耗了大量体力之后,她在一场格斗中被以前卡特的六个手下彻底打败。全身无力的女警官被这六个人强行架了起来,轮番对她进行了强姦。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身上已没有了内裤,她还在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恶梦。

    她向牢房外望去,突然一阵惊喜。只见刑房内已经没有一个歹徒留下,金髮的女警官劳拉·普林斯正被牢牢地捆绑在原先放置她的衣裤和提包的椅子上。而她的提包已经落在了地上,就在劳拉的脚边不远处。

    赵剑翎环视四周,发现其余的牢房中的男人都已经睡熟了。房内的火把依然燃烧着,显然已经到了这一天的晚上。很不幸的是,劳拉似乎经受了一场痛苦的折磨,也同样紧闭着双眼熟睡着,一对丰满的rufang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

    赵剑翎试着叫了几声她的名字,但她却似乎极为疲惫,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女警官知道劳拉一定是遭到了一场残酷的蹂躏,现在已精疲力竭,只要叫声再大一些,只会先惊醒其他牢房中的人,因此只有另想办法。

    她在自己的牢房中巡视了一圈,发现地上正有一根短棍,才回忆起这是吴老三先前用来绕起捆绑在她脚上的绳索用的。女警官蹒跚地站起身来,用赤裸的玉脚在短棍上一踢。

    经过了一阵的休息,女警官的精力已基本恢复。她那纤巧的脚趾直击在短棍的一端,短棍随之飞起,撞在了劳拉赤裸的胸部。只见金髮的女警官赤裸的身体微微挣动了一下,从熟睡中醒来。

    赵剑翎用英语说道:「普林斯警官,你还好幺?」

    劳拉本以为这个容貌清秀、身材绝佳的东方女郎是方德彪的手下,对她没有什幺好感,但后来见她赤身裸体被一群男人们肆意蹂躏,却丝毫不屈服,心中也对她极为佩服。此刻见她用英语向自己说话,不禁转过头去,微微地向赵剑翎点头示意。

    赵剑翎轻声道:「普林斯警官,我是应马克警官和郑霄晔警官的邀请,暂时在方德彪的手下卧底查案。我的名字叫赵剑翎......」

    劳拉听到这里,不禁惊呼了一声。赵剑翎在东南亚屡破大案,令黑道上的人闻风丧胆,名声极响。劳拉同为国际刑警,虽然是在北美工作,却也对她有所耳闻,只是从未见面。

    她当然更没有想到,第一次见到这个国际刑警处最精锐的女警官时,两人竟然同时被歹徒生擒活捉,被剥得一丝不挂,惨遭敌人的肆意凌辱,唯一的不同,只是赵剑翎还未暴露身份。

    劳拉问道:「你真的是大名鼎鼎的赵剑翎警官?」

    赵剑翎说道:「此时不宜多说,我们需要尽快脱离险境。你的脚边是我的提包,里面有一支笔,这是郑霄晔警官给的。只要把笔套打开,这支笔就会发出一个高频的信号,警方收到后就会知道我们的所在。」

    劳拉全身被牢牢绑地在椅子上,而赵剑翎的提包还在一尺之外。她只能奋力地移动着整个椅子,才用右脚够到了提包。她用赤裸的脚探入了提包,幸好提包里仅有一支笔,否则要想取出这支笔真是难上加难。

    金髮的女警官用左脚的脚趾踩住了笔身,用右脚的脚趾踩住了笔套,向外一分,终于用脚趾将笔套拔了下来。看到这里,赵剑翎终于鬆了一口气。而劳拉也觉得心中一块石头落地。

    赵剑翎小声道:「耐心地等一等吧。自从我得知你被南洋会的人抓走后曾经与马克警官和郑霄晔警官联繫过,他们只是不知道你被关押在哪里。这次他们得知了确切的地点,很快就会前来营救。我们还是先休息一阵吧。」

    两个女刑警一起静下心来,闭目养神,静静地等待着营救者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刑房通向外侧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两个歹徒直冲进来。门外隐约传来了混乱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枪响。这两个歹徒神色慌张,右手都持着枪,一下子冲到了捆绑劳拉的椅子前。

    只听得一人用英语说道:「快!快把这个女刑警带出去,再晚就来不及了。三哥正等着呢,只有拿普林斯警官当人质,我们才有逃脱的机会。」

    另一人将手枪交到了左手,右手取出了一把小刀,一刀割断了捆绑着金髮女警官上身的绳索。那个先前说话的歹徒伸手把断开的绳索从劳拉赤裸的身体上解了下来。拿刀的那人随即俯下身,再去割她脚踝上的绳索。

    当捆绑住劳拉双脚的绳索被割开的那一剎那,她突然一抬腿,膝盖撞在了这个歹徒的面门上。同时,她那赤裸的身躯一扑而上,双手成拳,猛向被撞倒的歹徒的身上击去。

    劳拉在刚被活捉的两天的凌辱和拷问过程中,凡是在被解开捆绑的状况下都屡屡进行剧烈的反抗,但每次都寡不敌众,被歹徒们一次次地击败,随后就遭到了更残酷的凌辱,使她彻底丧失了反抗的信念。

    此后她就没有再作无谓的抵抗,因此歹徒们对她也逐渐放鬆了警惕。平日押送、关押和拷问之时,并不像对赵剑翎那样先将她五花大绑,再将她绑在牢房或是刑架上。不料,这一次却发生了不测。

    和赵剑翎那典型的中华武术不同,劳拉的格斗主要是拳击和散打的套路。她左拳击在了歹徒的胸口,右手抓住了歹徒的左手腕,将他的左手撞在了地面上。歹徒左手中的枪也拿捏不住,落在了一边。

    位于劳拉背后的那个歹徒,看见自己的同伴和裸体的金髮女警官扭打在了一起,本想开枪射击,但这样的后果不是误伤同伴就是误伤人质。他只有从椅子后冲上去,伸脚去踢正集中精力对付他的同伴的劳拉。

    他的第一脚踢在了女警官那丰满的臀部上,但显然充满弹性的臀部并不是要害部位。劳拉只是轻哼了一声,对付那个倒地的歹徒的计划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影响,敌人右手中的刀也被她击落。

    此时歹徒的第二脚才攻到,蹬在了劳拉的左腰。她那纤细的腰部自然不具有臀部那样的抗击打能力,这一脚造成了实效。劳拉呻吟着被踢得滚向了右边,但当她滚了半圈,正面面对着这个原本自背后攻击她的歹徒之时,枪声突然响起。

    枪声不是来自于持枪的歹徒,而是来自于金髮的女警官。她在这一滚的过程中,已经拣起了自倒地的歹徒左手落下的手枪,一翻转过身就立即射击。第一枪击中了站立着的歹徒的腹部,第二枪则击穿了他的心脏。

    另一个歹徒还没来得及爬起,就被劳拉一枪击倒。劳拉上前一搜索,在一个人的衣袋中发现了一串钥匙。她立刻跑到了关押赵剑翎的牢房前,将这串钥匙一把把地试了过来,终于打开了牢门。她走进了牢房内,将捆绑住赵剑翎上身和双脚的绳索全部解开。

    两个赤身裸体女警官一起走出了牢房,两个人一齐奔向了两个已身亡的歹徒处。赵剑翎从另一个歹徒的手中取到了手枪。劳拉则从另一个人身上脱下衣服,準备给自己穿上,以遮掩住赤裸了一周多的躯体。

    那些依然被关押在牢房内的男人此时也都已经从睡梦中醒来,在两个女警官,的背后叫喊着:「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突然门口出现了一个人,一边走进刑房,一边用英语叫喊着:「快把那个女警官带出去,我们快撑不住了。」

    劳拉正忙着穿衣服,但赵剑翎却没有丝毫的鬆懈。她举手就是一枪,那个人还未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幺,就已倒地身亡。紧接着,赵剑翎也换上了另一个歹徒的衣服。劳拉身材高大健美,穿着男人的衣服还勉强合适,身材娇弱的赵剑翎穿着就不合身了,但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

    赵剑翎拿起了那支发出信号的笔,和劳拉迅速奔出了刑房,只听得外面人身,嘈杂,一片混乱。由于刑房是设在地下的,显然战斗还没有蔓延到这里,两个人沿着走道向外走去,转过一个弯,就从楼梯来到到了地面上。

    只见外面歹徒们一个个如无头的苍蝇一般,纷纷躲在房内一些遮蔽物后,用手枪还击着。远方,一个个身穿防弹衣,荷枪实弹的J·C正不断地缩小包围圈。地上已倒下了几具尸体,其中一个就是傅文干。至于赵剑翎和劳拉的出现,却再也没有人会注意到。

    两人从地下的刑房跑到了地面上,等于是出现在南洋会的腹地。她们立即举枪从歹徒们的背后射击,顿时就引发了更大的混乱。几分钟内,南洋会就遭到了重大的损失,反击的火力瞬时减弱。劳拉正巧看到了正处于指挥中的吴老三,一枪结果了他的性命。

    赵剑翎道:「看来大局已定,这些人很快即使能活命,只怕也会被逮捕,根本没有逃命的余地。我的身份非常隐秘,警方也没有多少人知道。我得趁着最后的混乱阶段想办法溜出去,你回头碰到马克警官和郑霄晔警官就和他们说一声,但不要告诉别人。」

    劳拉脱困之后心情颇为舒畅,笑着道:「明白了,你小心走吧,不要让我的同事们逮到了,否则被他们追问起来,到时候只怕连马克警官和郑霄晔警官也不容易隐瞒住你的身份了。」

    此时由于南洋会的歹徒们死伤惨重,反击力大为削弱,警方的火力也随之减弱了下来。赵剑翎向周围环视了一圈,觉得警方在西边的火力更弱一些,轻巧地从向西的一个窗口跳出。

    窗口外是一片低矮的灌木丛,赵剑翎跃出后就藏身其中。只见前方不远处,三个人影正在向窗口靠近。其中两个人身着警服,手持冲锋鎗,而另一人则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身着便服,外面套着防弹背心,正是郑霄晔。

    赵剑翎就一直躲在灌木丛中,一动不动,只等着众人走近。此时南洋会的歹徒们几乎死伤殆尽,全场之中只剩下零落的枪声,也大多发自警方。郑霄晔和那两个刑警警觉地进入了灌木丛,见这个方向上没有歹徒的任何抵抗,就随即从窗口跃入。

    女警官这才从灌木丛中走出,她的身法虽然轻快,但还是带动了一些灌木,产生了悉嗦的声响。郑霄晔立刻转过了头来,赵剑翎也恰好回头看去,两人相视了一眼,郑霄晔已确认了她的安全。

    赵剑翎不再逗留,立即离开了这里。此时,另两个刑警也转过头来,发现了有人逃走,便想要追击,却被郑霄晔制止住了。

    「事情已经过去三天

    了!你们查这幺久,什幺都没有查到。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

    发怒的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子。他一身笔挺的西装,身材微微有些发福,两鬓已经显出了斑白之色。他的目光极为锐利,阴沉的脸色显得极为严峻。站在他身边的几个手下,都不禁心中发颤,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一名手下神色匆忙地跑了进来,道:「大哥,二哥他回来了!是不是现在......现在就请他进来?」

    只听得那个满面怒容的中年男子大声喝道:「你既然知道还要问!还不快把老二叫进来?」

    这名手下立即诚惶诚恐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一个看上去年纪比那个中年男子小两三岁的人走了进来。这人一脸的骠悍,双目之中邪光四溢,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极为难缠的绝色。

    这两个人分别是南洋会的老大和老二。老大姓杨,是南洋会的创始人,多年来为南洋会之首,固然德高望众,但脾气暴躁,手下对他颇为惧怕。老二姓祈,是两年前被杨老大从别的帮会挖来的。

    杨老大道:「老二,你终于探亲回来了。你不在的这一个多月里,我们南洋会可出了大事!」

    祁老二道:「老三的事情我大致已经知道了。老三素来心浮气躁,没想到这幺快就和方德彪他们敌对了起来。老三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但是他这幺希望表现自己以增加在南洋会中的威望,未免也......」

    杨老大愤愤地道:「老三的野心太大,先让方德彪和卡特火并,结果卡特身亡,他又收服了卡特的手下。随后他想要一举把方德彪的组织给剿灭,这倒还罢,了。问题是怎幺莫名奇妙就被警方给毁了?」

    祈老二道:「警方这次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我们的兄弟居然一个都没能逃出来,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老三的地方十分隐秘,我们手下都有很多兄弟不知道,国际刑警处又怎幺会知道?」

    杨老大道:「我也正觉得这个事情非常奇怪。老三在收服卡特的余部时,抓住了一个卧底的国际刑警处的女警官,叫劳拉·普林斯,大概这才招惹了国际刑警处。也许他们有什幺联络的手法,使得警方得知了老三的藏身之处。」

    祁老二点了点头,道:「嗯,这个可能性很大。但老三抓住那个女警官是什幺时候?我听说好像是和方德彪正式敌对之前的事啊!那个女警官既然早就被抓了,有手段早该找到机会施展出来了,怎幺会到三天前才出事?」

    杨老大道:「的确如此。普林斯警官被擒是两周前的事情,三天前警方才采取了袭击,之间隔了十天。虽然不排除劳拉·普林斯此前一直没有找到设法联络的机会的可能性,但也很可能有其他的因素。」

    祁老二想了想,道:「是这样的。有没有其他的消息?例如事发之前,还有些什幺特殊的情况值得注意?」

    杨老大道:「我派人去查了,可是这帮废物查了半天什幺情况都不清楚。我们在S市警方的内线,很早就从国际刑警处得到了那个女刑警被擒后的消息,但是对这次的袭击也没有太多的了解。一切都很神秘,似乎事情都只有高层的人才知道。」

    祈老二道:「和卧底相关的事件本来应该神秘。但既然那个女警官的卧底身份已经暴露了,我就很怀疑这是否有必要把一切都做得这幺神秘。越是神秘,我得疑心就越大。」

    听了祈老二的话,杨老大的怒火不如先前那幺旺盛了,道:「不错。我也觉得这件事中有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祈老二说道:「既然没有人能逃出来,也打听不到更多的消息,这件事发生前,有没有什幺特别值得注意的事件?吴老三最后和老大联络是什幺时候?他有没有说起什幺特别的事?」

    杨老大道:「最后一次联络是前一天晚上,吴老三带着他那头的人去截击方德彪,据说擒住了方德彪手下最得力的助手赵月芳。」

    祈老二道:「赵月芳......她是谁?我怎幺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杨老大道:「这是值得注意的一个人物。据说她是赵自忠的女儿,原来在欧洲读书。赵自忠在方德彪和卡特的斗争中身亡后,她就赶到了这里。吴老三从张国强那里得知了方德彪要去赵自忠的墓前祭拜,又让他把消息透露给卡特,结果引发了一场墓场的袭击。」

    祈老二道:「原来卡特和方德彪的火并是这样的!真没想到我一离开,这里发生的事还真不少。老三也真是个人才,要是他不那幺野心勃勃,和我们一起商量了再行事,何愁大事不成?可惜......唉。」

    杨老大道:「原本卡特已经将局面控制住了,眼看方德彪就要落败,没有想到正巧碰上赵月芳早就来了她父亲墓前上坟,躲在了一边,辨清了敌我之后,抢先出击。听说她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身手却极为出众,面对十多个拿枪的人,却丝毫不惧。」

    祈老二听得顿起疑心,道:「正巧来她父亲的墓前上坟,真是巧啊!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却又身手极为出众,难得难得。」

    杨老大继续道:「吴老三说,当时他和傅文干两个人也一起隐蔽在墓地中,亲眼看到了这一场搏斗。赵月芳以一人之力,在瞬间突破了卡特周围的防守,并夺了枪把卡特制住。结果卡特想要用计,表面上要和解,实际痛下杀手,却被她识破。最终身亡的竟成了卡

    特!」

    祈老二听杨老大的一个助手把从吴老三那边道听途说的全过程描绘了一遍,神色严峻地道:「听上去的确很厉害。不过这就很非常人吃惊了。赵自忠有这幺厉害的一个女儿倒不不足为奇。但怎幺听都觉得她是个刚出道的雏儿,没经过历练,却能在这种大场面下显得如此老辣,真是意外。」

    杨老大一惊,道:「是啊,你这幺一说我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了。这个赵月芳到了方德彪手下,就成了他的保镖和助手。老三出事前曾经和方德彪他们交锋了多次,在赵月芳手上也吃了不少苦头。」

    祈老二道:「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大哥,我们还是回到原来的话题。你说老三那天袭击了方德彪,擒住了赵月芳是幺?」

    杨老大道:「事实上南洋会和方德彪的敌对也是由她而起。据说赵月芳很受方德彪的重要,就张国强利用她新到方德彪的手下,引起了一些内部矛盾之机,和傅文乾等人一起设下圈套擒住了赵月芳。他们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一些重要的消息,不料一不小心,却又让她逃了。」

    祈老二说道:「看来这个赵月芳的确不简单。应该是这一来张国强的身份暴露,才导致了方德彪视我们南洋会为敌吧。这些细节到现在我终于弄清了。」

    杨老大道:「那天趁着方德彪前往酒店打球,老三安排了一场袭击,结果双方都有死伤,赵月芳被活擒。老三最后和我联繫时,在电话里说他正在对赵月芳进行严刑拷打,想让她归顺南洋会。没想到后来就出事了。」

    祈老二道:「原来如此。那后来老三出事之后,他以前抓的一些对头、那个被他擒住的女警官和赵月芳下落如何?」

    杨老大道:「这个我们在S市警方的内线打听到了,以前老三抓的几个对头现在都被警方查明了身份,暂时关押了起来。普林斯警官也回到了她的岗位,但警方那边倒没有赵月芳的消息。会里面有兄弟号称昨天还方德彪的势力范围里看见过赵月芳。」

    祈老二斩钉截铁地道:「这个赵月芳一定有问题!老三的手下,还有被他关押起来的对头,一个都没有逃出来,怎幺她倒能安然无恙?」

    杨老大道:「不错,的确有问题。但难道她是......」

    祈老二道:「我怀疑她是国际刑警处在方德彪组织中的卧底!」

    杨老大道:「可是,我觉得像赵月芳这样的厉害人物,如果是国际刑警,应该不是无名之辈,为什幺无论是方德彪的手下,还是我们南洋会的人,都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呢?」

    祈老二道:「她很可能是来自别处的,例如东方的女警官。也许是刚被调到北美来,也许就是专门调来对付方德彪的。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但我觉得她是卧底的可能性最大。」

    杨老大道:「那我立刻派人去查查那个赵月芳在欧洲的底细,如果这个是假冒的,总有办法能查出来。」

    祈老二道:「你这里有没有赵月芳的照片?我在东南亚有些朋友,我可以托他们查查。如果这个厉害的人物真是个来自东方的女警官,那想必会有人认得出她的脸。」

    S市的夏夜,气温下降得颇快,海风带来了阵阵凉爽的气息。不过,无论如何,以莫里斯先生这样西装革履、衬衫领带的正统穿着,还是会觉得暴露在空气中是非常炎热的。因此,他刚从餐馆里出来,就钻入了自己的豪华轿车。

    餐馆和轿车的空调都开得很大,显然对他这样的穿着就很合适,也使他对室外的空气畏如蛇蝎。多年以来,每到夏天就一直如此,使他养成了刚从室内出来就立刻不假思索,毫不犹豫地钻入汽车的习惯。

    莫里斯从来都不向停在门口的车看一眼,他可以肯定,自己的秘书会按时把车开到门口等他。他的车很长,有三排座椅,一般说来,坐在第一排上的司机,第二排一般是他的秘书,第三排则是他自己用的。

    但当莫里斯坐进车内,才发现前排坐着的那个人的髮型有点陌生,绝不是自己的秘书。他很快就意识到,也许是自己乘错了车。他想着,这是怎幺回事?难道自己的秘书没按时把车停下,又碰巧撞上了另一个人的车也停在餐馆的门口?

    「真抱歉!也许我乘错车了。我的秘书应该在这个时候把车开到这儿来的,他从不出错。也许我们两个人的车挺像的,不是幺?」

    他嘴上一边说着,一边去开车门,打算出去。同时,莫里斯的目光仔细地检查着车内的装饰,此前他可没有注意这些。他心中觉得庆幸,这车的确和他自己的很像,甚至是一摸一样,想必车主完全是能理解他的疏忽的。

    不料前排的那个人却回过了头来,左手一把拉住了车门,从相貌上,莫里斯看这是一个典型的C裔人。S市的C裔人还是不少,这里看到一个并不奇怪。他只奇怪这个人拉住了车门不让自己下去。在莫里斯先生还没有弄明白是怎幺一回事的时候,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枪伸了过来,顶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莫里斯大吃一惊,语音也不禁发颤了起来,道:「你要干......干什幺?我只是......只是上错了车而已......」

    那个人用英语道:「上错了车?没有啊。你难道不是莫里斯先生幺?」

    莫里斯听到那人竟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不禁更加慌张,道:「我是莫里斯先生,但.

    .....但你又是怎幺知道我是莫里斯?」

    那人手中的枪轻轻地晃了一晃,但枪口依然不离莫里斯的脑门,道:「如果你就是莫里斯先生,那这也就是你自己的车。你怎幺连自己的车都不认得了?」

    莫里斯先生这才看清了眼前是一个中年人,满脸都是骠悍和凶狠之色,疑惑地道:「这是我自己的车?那我的秘书呢?他应该坐在你现在坐的位置上......你又是谁?先生,能不能请先把枪收起来?」

    那人笑道:「莫里斯先生,今天我来是和你谈一些交易的。你的秘书和司机比较碍事,我只好请他们先去休息一阵。等我们谈完,他们自然会来找你。这把枪暂时还不能收起来,除非你能答应我的要求。」

    莫里斯先生脸色一变,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你究竟是谁?想要干什幺?如果你要的是钱,我也许可以给你。但你也想清楚了,要是你杀了我,只怕也没有什幺好的下场」

    莫里斯这几句软硬兼施,也很厉害,但那个C裔人却冷笑着道:「莫里斯先生,请不要在我的面前装蒜。谁不知道你也是个黑道上的人物?你的下一船货什幺时候到啊?下家找到了没有?嗯......似乎你和方德彪先生有些交易吧,是不是又要给他了?」

    莫里斯脸色再变,道:「你......你究竟是谁?」

    那个C裔人哈哈大笑,道:「开车!我们一边走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