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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择主而仕,就该知道他早已做出了选择。 “少爷,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昌吉跟在陈青后面,见到自家少爷自出了将军府便闷头走着,不由的问。 “现在我也不知道,先回客栈吧。”如今可真是毫无办法了,自己有救命的稻草,却送不出去。 一旁却突然跑来一人,将陈青拽住:“陈青,真是你。” 陈青看着那男人扯着自己的衣袖,眼中都是惊喜:“你是……” “我是容良啊,你怎么不记得我了。” 男人面带失落,陈青仔细回忆,实在想不出这个容良是什么人。这时昌吉在一旁开口:“少爷,他是容侍郎家的公子。” 陈青暗道,估计是以前同陈青一起胡混的那些世家子弟。不过如今已然没了太府,就连陈述都不想与自己有牵扯,这容良倒是往上贴,也不知是何交情。 这一想,陈青便有了打算。 两人一同去了醉仙楼,那里是丹阳有名的酒楼,里面的菜色也是一绝。 “听闻你家出事后我便去寻了你几次,可门房的人都说你离了丹阳了,没想到今日会在街上碰到你。”容良说着,将陈青的酒杯倒满。 “确实前几日离开了,今日才回来。”陈青如实说着:“没想到与容兄如此有缘分,竟然遇见了。” “确实是有缘。”这话似乎对容良十分的受用,就见他眉眼带着笑意举杯。 两人对饮一杯,陈青将酒一口闷下。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味蕾不禁让陈青皱起了眉头。 “唉!”将酒杯放下,陈青带着愁容叹了口气。 容良看了,思索片刻开口:“可是为了你父亲的事?” “父亲待我极好,明日却要被处斩了,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知你伤心,可这贪污乃是大罪,如今没有累及亲人也是大幸。”按律令陈德发贪污的金额已然达到累及家人,可是因着陈述乃是大功臣,这才逃了一劫。 “我知贪污严重,是有连带罪的。可是他是我父亲,我如何能置之不理。” “唉,我曾也想让父亲在圣上面前为你父亲求情,可父亲却斥责了我一番。如今你家出了如此大的事我却帮不上忙。”容良话中尽是歉意。 陈青心中疑惑,这容良与原本的陈青交情到底有多好,如今不仅没有避而不见,却愧疚着没有帮上忙。 “你可是真想帮我?”陈青问。 “你如何这样说,我自然是真心的。”容良一双眼都瞪大了,对上陈青的目光竟唰的一下侧过了头。 陈青:“我并非质疑你的真心,我只是现在确实有个麻烦,不知你可否帮忙。” “什么事?” “我想进见圣上。” “你魔障了,这事谁都改变不了。你若是去了惹怒圣上,可真要人头落地。”容良顿时激动起来。 “那你到底帮不帮。”陈青瞪他。 “不,不,其他事都好说,唯独这件事。若是帮你,可真是把你往火坑里推。” 陈青猛的站起身,一拍桌子:“那好,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逼你。从此往后,你就当没有我这个朋友罢。” 看着陈青要离开,容良心中一急,脱口道:“你给我站住!” 陈青回头看着容良不语。 “你这性子如何是好,一言不合就要绝交,我说不同意了吗。” 陈青:“那你的意思……” 容良:“这可说好,我带你去,若是不行,你可千万不要乱来。” 陈青忙点头:“是,是,一定听你的。” 看着陈青的模样,容良咬牙:“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 陈青跟在容良身后,走入了那城门内。陈青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威严的皇宫,红墙绿瓦,围墙高耸,遮天蔽日。 “记住,一会千万别乱说话。”容良不放心的再次嘱咐着。 陈青乖乖应声。 白日里容良答应后,便回府偷拿了父亲的令牌,让陈青换了身下人的衣裳,就带着他进了宫。 宫内容良来过几次,也算是熟门熟路了。带着陈青走在宫墙内,心中到现下也没想透彻自己这样做对与不对。 “再往前就是椒房殿了,一会你先别只声。” “好。”陈青乖乖地低着脑袋跟在容良身后,见面前的脚步停了,也忙止了步子,按照容良说的低敛垂眸。 “容公子,你怎么到宫里来了?”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 “刘总管,我有点事想找圣上,可否通禀一声。”容良说着。 “自然可以,您在此等候。” 陈青听着,眼中看着容良衣摆的下垂,心中不禁思量。这容良一个侍郎家的公子,私自进宫居然还有如此待遇,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那姓刘的太监没一会出来了,笑眯眯的看着容良:“容公子,圣上让您进去。” 容良进去了,陈青跟在后面到门口时却被拉了出来:“诶,你这小仆,怎么一点规律都没有。” 是那姓刘的太监。 “诶?”陈青呆呆的抬起头,怎么自己不能进去吗? 刘朝钦看着这小仆抬起头来,不禁一愣,随后看着他呆呆的模样,抬手在他脑门上一敲:“这椒房殿岂是你能进去的,在这里守着你家主子出来罢。”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打滚卖萌求收藏的一天。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气势汹汹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章 第十章一道圣旨 “这椒房殿岂是你能进去的,在这里守着家主子出来罢。” 刘朝钦训了陈青,手中的拂尘一甩便进去了。陈青看着门口两个站的笔直的小太监,无奈只得隔旁边杵着。也不知容良在里面怎么说的,半天了也没点儿动静。 心知那帝王就在门内,不由的等的人心慌,陈青此时只想能快点献上图纸,以求换得陈德发一命。 “吱……”那红漆木门再次打开,出来的还是那刘姓的太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