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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那么大力气的东西可不能没。 “你放心。”胡恩把他按回病床上,“好好地在我们手上呢。” “现在要怎么做?”他们猜到时周这件事貌似瞒着许多人,算不上秘密也称不上公开。 “帮我寄到帝都监狱。” “啊?” 柯克以为听错了,惊讶地发出一个气音表示自己的疑问。 “帮我寄到帝都监狱。”时周坚定地又重复一遍。 * 又是天朗气清的一个上午。 “怎么样?他们今天不来吧。”时周穿戴整齐,时隔许久呼吸到医院外除了花园其他地方的新鲜空气,以至于他连消毒水的气息也不再反感。 【放心,我帮你查好了,他们今天都要忙。】系统通风报信。 近些日子,几个人生怕时周再背着他们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将他困在医院之中时刻监视,一定他好好在病床上修养。 “去帝都监狱。” 和驾驶的司机交代一句后,一晃神的时间便到达目的地,按照监狱警卫恭敬的指示找到自己想见的人。 饶是时周与安达不对付,在见到安达现在的模样时,难以克制地闪过了一丝惊讶。 安达竟然狼狈到了如斯地步,机械手臂随意扔在牢房的角落之中七零八落,露出他手臂上骇人丑陋的伤疤,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并且唇边尚且挂着一小块尚未痊愈的新伤,重新生长的粉rou外翻显露。而他裸露的皮肤上的印迹更加繁多,可想而知衣服底下该是如何蔓延开来。 不过安达永远都保持了自己冷漠看不起人的态度,并没有瞧见多少颓色。 时周拂去简陋椅子上的灰:“找我什么事?” 四目相对,彼此间心知肚明。时周清楚,那张让他去M星的消息是安达下的指令,但就当他不聪明,他去试了。 安达说出的话可能对时周而言算得上喜讯:“我研究出了药剂。” 他伸出自己的手,里面静静躺着一个芯片:“就差最后一步的五行草,在你的那个朋友手上,我相信这么简单的东西他能够完成。” 时周抬眼,没有想到安达竟然知道五行草在埃里克那儿,更没想到安达竟然能研制出解药并且交给自己。 他灰蓝色的眼眸宁静地如同深蓝黑夜下静谧的湖,波光闪动,但并没有伸手,任凭安达的手停留在空中许久。 安达也不恼怒,竟然生出了了然又快意的笑:“时周,我多了解你。” 他笑得越来越大声与扭曲,说不出的凉与冷,仿佛在人的背上乍然贴上一小块冰,刺骨的难受感。 时周不屑要他的帮助。 “可是这个药剂,不是用来救你的,而是用来救司凛的。” 时周也终于如他所愿,眼中闪过错愕和惊喜。 “你和司凛的情况不一样,我借着替皇帝卖命的借口让他帮我收集到所需要的东西,在一段时间里完成了测试。” 皇帝精明算计了一世,没有想到连他最瞧不起的走狗也在利用他。 “只差最后一点数据,随便谁都能做到,我不用浪费多余的力气。” 安达这话说得自负又傲慢,在属于他的领域,他一向展示出不同于以往漠视一切的态度,反而针锋相对,不允许任何人反驳抑或超越。 所以时周竟然一点都不犹豫他手中研发信息的真实性,但是他仍然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偏头询问:“你想要什么?” 他和他非亲非故还有着深刻的仇恨,他很好奇安达需要自己付出的代价。 “不需要,药剂是司凛的,不是你的。” 安达的眼神一如既往的痴迷与炽热,与他清淡高冷的气质并不相符,他湛蓝的双眼中有浓重的黑色,声音像泼了一盆热水到冰上一样: “时周,你由我毁灭,再由我重构。” 时周永远都会是他最完美的艺术品,他倾注所有的心血,他任凭与时周相关的情绪cao纵自己的思绪,他放任时周的存在占据自己的脑海。 在靠着迷魂花认清自己的内心之后,他尝试着捡起那个令人生厌的实验逆推,本来以为能很快完成,没有想到中间出意外进到监狱之中,备受阻挠。 安达淡定扫过自己身上纵横交错的疤痕,仿佛在旁观别人的身体。 爱也好,恨也罢,他终究在时周的心中留下狠狠的一刀。 时周接过安达手中的芯片,两只手快速触碰的一瞬间,温热与寒凉的气息交错。 安达可惜地抚摸被蹭过的一小片皮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还有什么事吗?”时周问了一句后,没有等安达回答主动起身离开,觉得似乎没有什么进行对话的必要。 安达没有出声挽留。 他望着时周渐行渐远的清瘦背影,凸起的蝴蝶骨好看的像即将有一只停落的蝴蝶。 他镇定地将手伸向口袋之中,摸到冰冷的器械,他拿出之后举到自己的太阳xue旁,继续紧盯着时周没有移开过视线。 那些阴暗扭曲的争锋相对,那些不愿称之为爱的唾弃的情感,那些不想去承认的微妙情愫,不需要迷魂花的引导同样在此刻在他的心中肆意生长,他却克制的欲望与想法都没有。 直到时周消失在目光之中,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身后的监狱忽然传来“砰”的一声枪响,随后出现惊慌失措的呼喊声与抢救声。 天空湛蓝,硝烟散尽。 时周站立在原地很久很久,终于小声叹了一口气,再也没有回头。 第72章全文完 熬过苦寒料峭的春天, 帝国即将进入最最枝繁叶茂最最繁荣的夏天。 时周养的那盆忍冬开花了。 纯白洁净的花瓣坚定温柔地绽放,虽然不比其他花朵的艳丽, 却别有一种清丽之感。 珀西睁开眼,望向病房外的窗口泼洒的绿意,恍惚间不知道今夕何夕。 自己不是应该死了吗? 这个疑惑在看见病床前坐着的兰斯时达到顶点。 “太子殿下?”他的嗓子尚未恢复,每讲一句话就犹如刀子割开,沙哑破碎, “怎么了?” 兰斯合上手中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