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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掉泪,一边强忍着不让声音听起来有异样:“我跟他已经分手了,跟他无关。” 分手?! 温念白差点跳起来,唐慕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啊! 但她也不好直接干涉好友的情感,只能勉强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们怎么就这么突然分手了?” 金璐低低地笑了一声:“没什么。” 温念白还是听出来了金璐的哽咽,她顿时急了。 金璐一向是个极为要强的人,轻易不掉泪,可现在她哭成这样,难道是唐慕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 “是不是唐慕在外头跟越南小姑娘勾三搭四了,还是又对你干了什么,我饶不了他!” 温念白气死了,站起来,在原地来回打转,恨不得飞越南去。 金璐和唐慕上次在越南闹腾得难看那次,后来,她还是在唐慕喝大了来找柏苍讨对策的时候知道了什么原因,气得她打了唐慕一巴掌,还踹了唐幕好几脚。 如果不是看在金璐其实心里是真有唐慕的份上,再加上唐慕也确实老老实实地挨打不还手,还诚心诚意地求她帮追金璐,她是绝对不会再搭理那只“二哈”! 如果这次,他去越南又欺负金璐…… 金璐似乎能感觉到好友的焦灼,出声安抚:“念白,你别急,你知道的,我不习惯跟人有长期的关系。” 温念白忽然灵光一闪,金璐不是那种为了男人要死要活的人,这么难受的样子,难道…… “是不是你弟又找你要钱了?”温念白立刻问。 金璐沉默了一会,低声讥诮地道:“是我爸打的电话。” 温念白闻言,一双线条温柔的眸子都气圆了:“你那弟弟又软弱又没本事,就不是个东西,都跟你说了换了电话不要把号码给他!” 金璐没说话,只是疲倦地揉了揉眉心:“你知道我要关注我妈的治疗情况,我欠她的,我得还。” 温念白瞬间无言以对,是的,金璐那个家不能称之为她的家,连金璐她妈也对她不怎么样,可…… 金璐的妈已经是那个家里对金璐最好的人了。 也是金璐唯一的牵挂。 “他们要你拿多少钱?”温念白干脆地问。 金璐顿了顿,喑哑地道:“二十万。” 温念白冷笑:“你不是半年前才给了十五万吗?怎么,真要逼你去卖啊!” 金璐闭上眼,满是自嘲:“是啊,老头子嫌弃我‘卖’的人少了,叫我多卖几个,凑钱给他儿子娶老婆。” 温念白气得手抖:“放他的狗屁,这种畜生怎么配当父亲!” …… “怎么了,一个女孩子,骂骂咧咧的,不像话。”雷茵白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 温念白一转头,就看见自己妈端着个放两碗糖水的托盘站在门口,不赞同地瞪她。 “阿姨来了?”这下轮到金璐差异了,她也在电话里听到了雷茵白的声音。 温念白只得转过头,压低声音道:“璐璐,我晚点再给你电话,我妈在这里。” 金璐笑了笑:“阿姨其实对你很好,有些小毛病,你也包容点吧。” 温念白赶紧叮嘱:“我知道了,你不要着急,也不要随便把钱给那个男人打过去。” 等这头挂了电话,她才看向自己妈:“妈。” 雷茵白瞧着她:“怎么,是金璐?” 温念白点点头,赶紧把刚才的事儿跟她妈说了,她老妈当老师的,最看不惯别人说脏话了,她得有个合理的说法。 雷茵白听完了这事儿,脸色也很难看和唏嘘:“璐璐这家里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她又瞥了眼温念白:“但那也不是你说脏话的理由,叫小柏听见了,人家对你印象不好的。” 温念白忍不住扶额:“妈,你现在这个态度也转变得太快了吧?” 雷茵白把削好的苹果塞给她:“吃吧,你这丫头啊,真当妈是傻子么,你明明就是很喜欢小柏,那孩子让人有点摸不透,但看得出来,他是挺在乎你的。” 温念白:“怎么看出来?” 雷茵白叹气:“像你这样没胸,脸蛋也只是过得去,也没钱的姑娘,能让小柏这种有才有貌,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男孩子看上,我觉得他挺有心了。” “噗——其实我是抱错的吧!啊,他是你遗落在外头的思私生子吧?”温念白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门口传来男人的低笑声:“你这是在嫉妒么,我倒是挺希望阿姨真是我母亲。” 柏苍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正靠在门边含笑看着房间里。 “哎呀,这孩子,长得好看,会做饭,这嘴还甜得很,来来,小柏,到阿姨这里来,阿姨煮了mama牌糖水哦,念白小时候最喜欢了,你也试试?”雷茵白笑眯眯地招呼柏苍。 柏苍走了进来,接过糖水,淡淡地道:“我说的是真话。” 雷茵白到底也是工作多年的人,多少还是能分辨出面前的人说话里有多少真诚的。 她笑得慈和又开心:“好好,你快试试。” 他试了一口,味道清甜的糖水里有很多好料,他轻声道:“这样的糖水……我是第一次喝,很好喝。” 他没解释什么,可温念白看着他和雷茵白交谈的样子,眉宇间有着不自觉地放松。 她忽然想起,庄思懿从来就没有亲手照顾过他一天,有那样的母亲,跟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也许对有些人而言,有父母却跟孤儿没有区别,倒是不如没有父母,孤儿起码可以想象自己父母如果在人间,一定会很疼爱自己的。 “看什么,不想喝,给我?”柏苍忽然转头看向一直盯着自己发呆的温念白,挑眉。 温念白冷哼一声:“想得美。” 说完,她咕噜一声把糖水喝了一大口。 雷茵白有点无奈地瞪了她一眼:“抢什么,你住人家的,吃人家的,一碗糖水都跟人抢,你欺负人呢?” 温念白瞪大眼:“我……我怎么就欺负人了?” 柏苍似无奈地叹了一声:“我习惯了。” 雷茵白见状又瞪了温念白一眼,拍拍柏苍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