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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盎见状, 赶紧推了申景山一把说:“你先走吧, 我还有事就不送了。” 上次在英国的时候, 霍权宗打舍曼的场景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她害怕霍权宗像之前对待舍曼一样,在医院打起来。 她面上的维护之意很是明显, 霍权宗轻嗤了一声, 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他一句话都没说, 将手中的康乃馨随手一丢,扔进了垃圾桶。 娇嫩的鲜花如同被霜打过一般耷拉下脑袋。 霍权宗转身迈开长腿, 向门口走去。 白绿盎赶紧追了上去,可是她今天穿了高跟鞋, 根本跑不快, 霍权宗的步子迈得又急又快, 很快将她甩了很远。 “霍权宗, 你等等我, 啊——”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 白绿盎心里很难受,她一路小跑着想追上他, 可是一时慌张没注意脚下,踩到了一颗小石子,猛得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 听到她的痛呼, 霍权宗的脚步顿了一下,紧接着,一双柔软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 可是他并没有回头。 男人挺直的脊背冷漠决绝,透露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白绿盎急忙说道:“你先别着急走啊,你听我说。” “放手。” “我不放!” 手被男人的掌心覆盖,微热的温度传感到她的手背,她刚刚松了口气,可是紧接着,他的手指微微发力,试图将她的手扯开。 白绿盎急了,十指紧扣,搂着他就是不松手。 “你别生气,我和他真的没什么的。” “呵。”霍权宗冷笑一声,“我之前说见你父亲,你推三阻四不肯让我见,结果直接领着别的野男人见了?” “白绿盎,你把我当什么了?”他的语气很重,第一次这样直呼了她的名字。 “不是你想的那样。”白绿盎着急地说,“而且也不是我让他来的,就是……唉,说来话长,反正就是……” “够了。” 霍权宗不想再听,他转过身来,黑漆漆的眸中没有一点感情色彩,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冷酷。 “你从没给过我任何明确的答案,所以我被你玩弄于股掌也是理所应当。” “不是的。”白绿盎慌忙说,“这说起来还是之前因为那个黑中介的时候认识的。” “所以,你们认识这么久了,还一直在联系。” “不是的,是后来回来以后才联系的,不是……” 霍权宗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满满地嘲讽,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白绿盎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有点委屈,他还从来都没有这样对待过她。 即便是以前自己倒追他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冷漠过。 垂头丧气地回到病房,父亲还在沉睡中,她嘱咐了护工一些事情,就提着包回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她掏出手机,给霍权宗打了个电话,可是电话只响了不到三声,就被挂断了。 “……” 看来这次是真的很生气了。 白绿盎给他打了三天的电话,他一次都没有接过。 嘟了嘟嘴,打开短信界面,然后编辑内容,顺便卖了个萌:小宗宗,三天了,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还没消气呢? 一直到她回到家,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也没等到霍权宗的回复。 周六休假的时候,她从医院看望过白鸿泽以后,去了霍权宗的公司。 由于没有预约,也没有什么正当的借口,她就坐在楼下,准备等他下班。 可是一直等到六点钟,公司的人慢慢都走光了,她都没有看到霍权宗的身影。 她翻了翻手机,找到张时先的电话,打了过去。 “喂,白小姐?” “张秘书,我想问一下,你们霍总今天没有上班吗?” “是的,他这两天都是在家远程办公,并没有来公司。” “哦,这样啊。” “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转达吗?” “没事没事,我就随便问问,你忙吧,我先挂了。” “好,再见。” 白绿盎扑了个空,只好回家了。 晚上,她在自己经常逛的一个情感论坛上发了一个帖子,标题叫做:如何哄好生气的男朋友。 她将事情描述了一遍,求助网友。 “之前和一个男性朋友见面,结果被男朋友碰到误会了,他很生气地走了,现在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该怎么办?” 下面的回复统一都是:男朋友生气老不好,打一炮就好了,如果还是不行,那就打两炮。 白绿盎看着这些回复:……………… 拿起键盘,她噼里啪啦地回复:还有别的办法吗? 这时,有个人阴阳怪气地嘲讽道:做女人,能不能高傲一点,多大点事情啊,给他个台阶好好下就是了,实在不行,就换了他。 紧接着,有好几个人表达了赞同:就是,有什么好哄的,没听说过那样一句至理名言吗? 白绿盎回复:什么名言? 那人回复道:第一:老婆永远是对的,第二:如果老婆错了,请参考第一条。 又有人加入了战斗:你们女的那么牛逼,别找男朋友啊,搞得自己多了不起一样。 好好的楼开始歪了,下面男的女的开始互喷了,场面一片混乱。 白绿盎捏了捏眉心,将帖子删掉了。 她无意加入任何一方,她有着自己的判断。 感情本就应该是双向奔赴,不存在谁比谁高贵,谁必须要哄着谁。 她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为,觉得昨天在病房的那一幕确实太容易被误会了,而且父亲把申景山的手放在她手上的那一幕,不管怎么样看着确实都不妥当。 而且,他之前明确表达了想要见自己家人的心情,却被她含糊过去了。 她并不是不想带他见,只是觉得有点难以开口,还有点害羞,感觉还没有准备好。 可是,父亲病了的这些天,霍权宗虽然没有怎么露过面,但是医院里的各项事情就是他私底下来调度的,就为了给父亲最好的医疗条件。 这样想想,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既然是她的不对,所以道个歉哄一哄他也是应该的。 毕竟他也哄了自己那么多次,还一直国内国外的来回飞。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 她真的要爬他的床吗? 作者有话要说: 老霍:爬! ☆、买内衣 第二天, 白绿盎一早起来,去菜市场买了一只新鲜现宰的鸡,炖了两个小时, 然后亲手煲了一锅鸡汤带到医院。 白鸿泽的伤口恢复的良好,精神状况也好了很多, 这让白绿盎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