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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 My baby bunny Cescky

    Chapter 8  My baby bunny Cescky

    塞斯克给整栋房子都铺上了羊绒地毯,毯子经过清洗除螨被阳光晒过之后散发着温暖味道,闻起来芬芳洁净,站上去柔软舒适,跪下来……塞斯克尝试着跪趴了5分钟,愁眉苦脸地起身,他已经选了最厚最软的地毯,但跪久一点膝盖还是会酸胀。

    职业原因,他无法像其他sub那样久跪为dom服务,但经历了第一次实践,塞斯克实在害怕罗宾的手段。无论是深蹲灌肠,还是折叠在高脚凳上手尖脚尖触地挨打……此类不知道被哪路人才发明出来的磨人姿势的确令他畏惧。

    塞斯克毫不怀疑罗宾还有无数个没使出的招数在等待着他。

    他们仍然约在周一,一段密集赛程结束了,而且是比赛日的第二天,塞斯克有两天假期,又以自己需要充分休息为理由给劳伦放了假。

    简单的午餐之后,塞斯克小憩了片刻,或许是前夜休息不足,他居然睡得很沉,闹铃响到第三遍才真的叫醒他。塞斯克摸出手机看时间,顾不上队友群里叮叮当当的消息,他起身冲进浴室,此时距离晚上7点还有不到4个小时,看似充裕,但塞斯克有相当多的准备工作要做。

    直到6点30分,塞斯克才将罗宾送来的兔子装束都穿戴到身上。他完全无法直视镜中的自己,项圈和四肢上的束环犹如镣铐,白色丝袜拉到膝盖,大约与球袜的位置相当,丝袜尾端一圈蕾丝绒毛,他略微一动,绒毛便在视线内轻飘飘地飞舞,既纯情也色情。乳夹却是用于惩戒的款式,齿列凹凸不平,还坠着重量不轻的金属铃铛,将他两边rutou拉拽得生疼。

    最可怖的还是尺寸过于粗大的硅胶兔尾,塞斯克清洗灌肠之后,足足扩了20分钟xue,也才能吃进一个头部。他毕竟是被众星捧月宠着长大的,就算在球场上摔打惯了,吃的也不是这种苦。

    没有经验,塞斯克往柱体上挤了太多的润滑液,好不容易吞进一半,尾巴又滑出了xue口。他几乎憋红了眼睛,几次想放弃,都咬牙坚持着重新尝试。好不容易在失败数次之后,掌握了一点技巧,塞斯克改用深蹲的姿势,一手握住白色绒球,用力向里推的同时屁股向下坐,随着xue口“噗嗤”一声吞咽,总算将硕大的柱体全部吃了进去。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也不知尾巴顶端的倒刺戳到了哪一处,塞斯克双腿打滑,腿间性器激动不已地翘高,连腿根肌rou都在颤抖,要不是塞斯克及时捏住guitou,险些精关失守。

    他浑身僵硬地站起来,只往穿衣镜瞥了一眼,全身都烧得通红,塞斯克转身,浑浑噩噩到连走路先迈哪只脚都忘了,险些被绊倒在地。

    塞斯克叹气。

    罗宾人还没到,他已经快要受不住了。

    6点50分,塞斯克慢慢蹭到大门前,将反锁的门从里面打开,他心想自己真是大胆极了,不可能还有比自己胆子更大的职业球员了。

    塞斯克心脏砰砰撞向胸膛,他拉开一小条门缝,随后倒退几步,转身背对大门,矮身跪了下去。

    塞斯克将跪候的姿势做得标准又讲究,是他花了时间在Dust官网的家宠教学视频里学的。

    等候主人归家时,宠物需背对大门跪下,两腿自然分开与肩同宽,腰腹连同勃起的yinjing贴地,额头同样点地,两手交握背在腰上,尽可能高地翘起屁股。这个姿势做起来不如想象的轻松,从脖颈到小腿全身都被拉扯得疼痛,是为表现家奴的忠诚驯服,也为主人一进门就可随意玩弄小宠yin荡的屁股。

    塞斯克在视频里看到,不少主奴家中在玄关处就摆放趁手刑具,大概也是方便dom进行惩戒。于是他从Dust购置了一大一小两个鞭架,亲手将罗宾留下的各类sp工具挂满。

    其中小的那只挂鞭架此时就被摆在他的身前,甚至塞斯克用眼角余光还能看到牛皮鞭梢在灯光下反射出盈亮光泽。

    漫长的10分钟过去了,塞斯克听见木门“吱呀”发出被推动的声响,他紧紧闭上眼睛,手指无意识地绞紧,咬着尾巴的xiaoxue不安收缩,带动白色绒球上下摇晃,这颗小小的尾巴真像连根长在了雪白浑圆的屁股上,逼真又可爱。

    直到大门以极快的速度被关上,塞斯克听见身后的dom似乎吸了一口气,他明确知道是罗宾来了,激烈的心跳才平复些许。

    此时塞斯克背上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他真是后怕,难以解释他哪来的胆子这样做,万一推门的不是罗宾……后果他要如何承担呢。

    罗宾没有给塞斯克胡思乱想的时间,他蹲下来,用掌心抚摸塞斯克的臀rou,感受掌下这副身躯驯服的颤抖。他爱抚的手法很高超,名副其实能让sub有多痛,也能让他们有多爽。

    很快塞斯克就从恐慌害怕的情绪中解脱了出来,他感到罗宾的手指夹住了绒球尾巴,塞斯克尽力保持不动始终高抬着屁股,满面尽是红潮,只要想到自己在罗宾眼里的下贱样子,他心中有多羞窘,yinjing就有多sao浪。

    一个多月没得到发泄的情欲本就高涨,塞斯克性器顶端简直像坏掉的水龙头,不断地渗水,已经沾湿了一小块地毯,甚至塞斯克鼻端都萦绕着浓烈的腥膻。

    “呵,味儿这么重。我的小兔子,发情期到了,是吗。”罗宾低笑着问他。

    塞斯克没有用言语回答,只是松开了背在身后的两只手,摆到脑袋两侧,他将手指蜷起拢成圆形rou掌的形状,随后暴躁地在地毯上抓挠了几下。

    罗宾愣住,他当然知道塞斯克聪明,但再聪明也是新手。罗宾送塞斯克兔子时没想过他能领会自己的意图,他更加没想到的是,塞斯克竟然真的愿意把聪明尽数用于“道歉”——为了他那一句“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塞斯克调整了姿势,他弯起手肘支撑在地,像一只真正的小兔子那样放松四肢,俯趴下去,歪着脖子晃动脑袋,下巴搁在地毯上,鼻尖耸动,做出轻轻嗅闻的动作。

    其实他模仿得没有那么像,罗宾见过许多狗奴一举一动能与真狗一般无异,而塞斯克就算养了几天兔子,着意观察过宠物习性,毕竟没有经验,以罗宾严苛的dom标准来评价,他的动作和神态尚且缺乏动物性。

    塞斯克慢慢回转身体,却不是爬向罗宾,而是抬起膝盖,屁股坐在脚上,以脚趾发力,用跳的动作向前跃动。因不熟练,后xue又被巨物塞满,整个人东倒四歪,他脖根红透,显是羞恼到极点了,但还是认认真真地一步步向前轻跳,直到挨近dom。

    罗宾低头,带着点笑意。

    塞斯克头顶的兔耳做得逼真,材质柔软,他脑袋一动就自然地弯折起来。想必塞斯克担心它们在调教过程中滑落,所以拿女孩子用来固定碎发的黑夹,在每只耳朵底端都足足夹了五六个夹子。

    这时塞斯克抬起他的“左前爪”碰了碰罗宾的裤脚,又抬头与dom对视,视线只接触到一瞬,他就像被烫到了似的低垂下脑袋。塞斯克埋头凑近dom,罗宾以为他想亲吻自己的皮鞋,却见sub半阖着眼睛,微嘟起嘴巴,不时耸动鼻尖,在他裤管四周轻轻地嗅。

    兔耳微垂,铃铛轻响,绒球尾巴随着他双腿的爬行而耸动。

    渐渐地,塞斯克就像从罗宾脚下吸进了yin药一般,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全身皮肤高热发红,他从鼻腔发出窸窸窣窣的喘息,忍不住用双手抱住罗宾的腿,直起上半身,露出自己硬到极限,湿到难堪的yinjing。

    罗宾已经不记得这是塞斯克今晚给他的第几个惊喜。

    直到此刻塞斯克跪坐起来分开大腿,他才看清sub原本毛发茂密的下体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光滑柔嫩,看不到一根杂毛,而光秃秃湿漉漉的yinjing便也像会害羞似的,粉嫩脆弱地翘在当中。

    罗宾瞳孔骤缩,只在几秒钟之间,dom发自本能的施虐欲暴涨,罗宾扬起手掌拍向塞斯克yin荡吐水的yinjing,换来sub一声惊呼。他沉默地看向塞斯克,眼神晦暗不明,反手在sub侧脸重重抽了一记,塞斯克被打得歪向一边,又迅速跪回原位,咬牙噤声,乖乖把腿分开,颤抖着挺出性器。

    罗宾被sub的乖顺取悦,他半蹲下身,将yinjing流出的yin水抹上他发烫的面颊,然后似笑非笑地说:“小兔子,你很可爱,也很聪明。但是……”

    罗宾用力握住塞斯克光滑的yinjing,简单地撸动数下,就逼出了sub的眼泪与呻吟。

    他将塞斯克意乱情迷的模样收进眼底,再开口时已恢复了冷静。

    “但是……sao兔子,主人允许你发情了吗?”

    罗宾将摆在沙发边的大鞭架拖到玄关,随手从小鞭架取下一根长藤条。他握住藤条在空中随意挥动了一下,接着狠狠一记抽在塞斯克大腿内侧。罗宾不断落下藤条指导sub调整姿势,塞斯克吃痛得厉害,他一时领会不到罗宾的意图,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只觉得dom好像很生气。

    罗宾拿藤条敲了敲鞭架,言简意赅:“爪子搭上去。”

    塞斯克忙用两只手握紧鞭架,不必罗宾再说,自觉地塌腰撅臀摆出挨罚的姿势。

    除了第一下,之后罗宾的每一抽都没再用蛮力,藤条甩起来的节奏也不甚连续,责打叠在臀rou上,留下一道道深红印记很快就转粉变淡。dom像是只为欣赏那只坠在洞口摇动不止的白色兔尾球,每抽几下屁股和大腿,就用藤条尖端抵住绒球戳刺玩弄。

    尾巴上连着的硅胶柱体含得久了,体感竟越来越热,顶端的倒刺卡在他xue腔里的敏感处,随着藤条抵弄一下下戳中内壁软rou,折磨得塞斯克几近昏聩,如果不是有鞭架给他借力,恐怕他早就软倒,连跪都跪不住。

    罗宾从他分开的双腿之间能看清塞斯克的roubang始终勃起,随着抽打或玩弄摇摇晃晃,此时已经湿润得不堪一握。

    罗宾推开硅胶尾巴的开关,在柱体袭击内壁疯狂震击扭动的同时,他终于松口道:“再让你忍下去,恐怕就要咬我这个主人了,既然已经发情了,许你射个痛快。”

    罗宾用鞋尖轻踢塞斯克昂扬的性器,语气听起来像玩笑,塞斯克却知道他绝不是在说笑。

    “今晚,小兔子想射多少次,就射多少次。射不出来了就尿,直到尿也尿不出为止。”

    罗宾慢慢将开关推高一档,玩具卡在xue口,震动的嗡嗡声陡然升高,只从绒球高速抖动的频率也可想象那巨大粗硕的柱体正如何折磨着塞斯克敏感的roudong。

    罗宾手指夹紧绒球,用力向外拖拽,塞斯克一时不防,xue口反射性地收缩,竟以xuerou死死夹住了假阳。藤条扬起调转方向,准确而狠厉地横抽在臀峰,塞斯克浑身一抖,呜咽着流泪,他强迫自己放松后xue,任罗宾将夸张扭动的柱体抽出来一半,又用力推了回去。

    “呜!”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塞斯克仰头发出哀哀的呻吟,柱体仍在升温,倒刺变得坚硬,随着罗宾每一下抽出又顶入,都抵在前列腺处碾磨。塞斯克分不清自己出了几次精,他像全身的器官都被玩坏了,像一台失控的机器,像真的沦陷于发情期只剩兽欲的动物。他完全丧失了正常的意识,如同被卷在海浪之中,也像被抛在高空之中,直到yinjing抽搐着吐出最后一点稀薄的jingye。

    油亮发红的yinjing疼痛不已,塞斯克眼睛哭得酸胀,手指打滑,鞭架不住摇晃,视线内那些长短不一、材质不同的刑具在他眼前散乱成一团模糊的黑。

    他居然爽到晕了过去。

    说是晕了过去,也不过短暂地失去意识三分钟,塞斯克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趴在罗宾膝头。一根吸管被塞进嘴里,塞斯克大口吞咽,喝完了一杯水还是觉得喉咙干渴。他抬眼看罗宾,双眼哭得通红,眼神像极了兔子,被欺负得很惨的兔子。

    罗宾安抚地拍拍塞斯克的脑袋,正想起身,却被塞斯克拉住了袖子。

    塞斯克干涩地发出声音:“先,先生……”

    这是他今晚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刚才被玩弄着强行多次高潮时,无论多么失控,他都做到了宠物扮演的基本要求,至多只是呻吟与呜咽,没有发出任何其他的声音。

    “嗯?想要什么?”罗宾耐心地询问。

    在罗宾看来,今晚显然玩过头了,因为塞斯克接二连三地奉上惊喜,他原本准备好的场景都没用上。

    他为sub的真诚感到内心熨帖,但也对失去节奏的掌控权感到愤怒。

    Dom绝不应该在调教中被sub的行为牵着鼻子走,但无论如何,这不是塞斯克的错。

    即使约定的两小时还未到,以塞斯克目前的状态已不具备再玩下去的条件。

    罗宾理所当然认为游戏已经结束,但塞斯克却用一种偏执的眼神盯住了他,罗宾在sub开口前突然觉得不妙,果然,塞斯克的语气近乎哀求,却说出了一连串让罗宾不知究竟该欣慰还是恼火的话。

    “先生,请……请问……我……我让您满意吗?您什么时候能够允许我回到球队?我想踢球,真的,我想训练,我想上场比赛……”

    罗宾眼神一瞬变得凌厉,他完全褪去了温和,那一刻出自本能地,他捏紧拳头,额头鼓出青筋,太阳xue突突狂跳,他脑中甚至生出了要亲手撕碎塞斯克的念头。

    罗宾是一个天生的dom,嗜虐与暴力,专横与强制,是刻在他骨血中的基因。

    从16岁拥有了人生的第一根专属皮鞭开始,他一直在学习如何掌控欲望,克制本能。

    他恰到好处地挥鞭,让sub们滚落尘埃痛苦呻吟;

    他精准快速地构建场景,让sub们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他享受掌控上等人的快感,轻易地让现实世界中地位崇高的sub流泪、呻吟,高潮,匍匐在他脚下,双手捧出灵魂。

    这是罗宾第一次遭受到如此直白强烈的挑衅。

    无论是之前,在他想继续调教时,塞斯克冷漠叫停。还是现在,在他打算结束调教时,塞斯克又不怕死地开启场景。

    罗宾从没见过这样的sub,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主导权。

    即使理智上,罗宾知道塞斯克不是故意的。

    甚至塞斯克刚才说的那段话,也是在展示“道歉诚意”的一部分。

    塞斯克用实际行动告知罗宾,他喜欢罗宾为他量身定制的场景,他心甘情愿沦陷其中,他为之前的无礼感到抱歉,他在讨好罗宾,他想得到原谅,他在祈求惩罚……

    罗宾心中流淌着两股河流,一条湍急爆裂,裹协着冲动的暴怒,另一条则静水流深,充斥着温柔的怜惜。

    塞斯克感知到了罗宾的愤怒,他仍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他惊慌失措却不愿意退缩,他努力迎着罗宾变幻莫测的目光,坚定道:“只要能让我踢球,我什么都愿意做。”

    下一秒,他就被甩在了地毯上,藤条接二连三地落下,将他抽得狼狈翻滚,往左爬,藤条狠狠甩上屁股,往右爬,藤条重重击向大腿。

    塞斯克边哭边躲,腿上的丝袜开裂出一道道口子,露出白皙光滑的腿rou。罗宾羞辱他:“笨得连只兔子都做不好,还想做球员?”

    “兔子是像你这样趴的吗?”

    “笨兔子,跪好,屁股撅高!”

    “没人教过你该怎么取悦主人吗?”

    “屁股摇起来,让我看到你的sao尾巴在动。”

    罗宾丢掉藤条,跨开腿,骑到塞斯克背上,他用宽大的手掌在塞斯克周身落下温柔爱抚,很轻易就让塞斯克乱了呼吸,软了骨头。他驮不动罗宾,只能趴伏在地,任dom捏玩他的耳朵,后颈,接着是窄腰、屁股。

    罗宾揪着绒球尾巴,浅浅顶弄rouxue,另一手伸到胸前去摸塞斯克疼痛肿胀的rutou。

    “你说,把你养在更衣室里怎么样?”

    “不给衣服穿,每天光着屁股,关在笼子里,等着我的球员们训练结束之后来玩你。”

    “你也只配做个玩物。”

    “他们会怎么玩你呢?让我想想。”

    “会踹你的屁股,让你绕着更衣室爬?”

    “会让你用嘴脱下他们的球鞋和球袜,舔干净每一根脚趾?”

    “会毫不留情地鞭打你,轮jian你,把jingye灌满你的逼洞,把尿液射在你脸上?”

    罗宾说的话越是粗俗肮脏,抚摸他的手法却越是轻柔缱绻。

    塞斯克觉得灵魂被分作两半,一半沉溺于这世上最温情的抚触,一半又深陷于这世上最恶毒的诅咒。

    他无法控制地流泪,在罗宾的手终于摸到他的yinjing时,低吼着喷出淡黄的尿液。

    他重重地跌进湿透了的地毯,没有柔软,没有洁净,没有芬芳,有的只是腥臭和肮脏。

    塞斯克失声痛哭。

    罗宾在他身后耐心地等他平复情绪,许久之后,塞斯克仍然在哭,甚至哭到整具身体都在急剧打颤。

    罗宾叹气,伸出手想去抱他,还没碰到塞斯克,就被蛮横地咬住了手指。

    罗宾疼得皱眉,但没有强行抽回,只是任他发泄。塞斯克像只受伤的小兽,此时所做的一切都是应激反应,他一边死命地咬罗宾,一边汹涌流泪,凄惨又凶狠的样子倒叫罗宾心软。

    等塞斯克松口时,罗宾的手指已经被咬出血,两排牙印乌青发紫。

    塞斯克好似清醒了些,他止住哭声,皱眉盯着罗宾流血的手指,似乎在组织语言。

    罗宾把手放到背后:“没关系。塞斯克,已经结束了。”

    他故作轻松地说:“真的没想到,我们之间,每一次的实践之后,我都要向你道歉。”

    “对不起,塞斯克。是我的问题,我做得太过了。”

    罗宾低下头,轻轻拨开塞斯克汗湿的头发,他无限靠近sub,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脸颊。

    塞斯克突然平静下来,他闻到了罗宾身上的味道,感受到他的气息,听见他的呼吸,他轻轻闭上眼睛,意识回归现实。

    罗宾说:“作为补偿,让我帮你洗澡,好吗?”

    他的声音温柔得令塞斯克心醉。

    塞斯克怀疑他可能会催眠术。

    他明明想说“不”,但嘴唇蠕动着,只发出意味不明的模糊声音,像拒绝,又像索求。

    罗宾微笑着,轻轻地亲呢地在他耳边说:“照顾小兔子,是我的责任呀。”

    “放轻松,接纳我。”

    “My baby bunny Cesck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