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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留了密室和密道,准备遇到危险时躲进去。 现在到处都是丧尸,正是躲进去的好时候。 不过看屋子里打斗过的痕迹,主人像是已经不在了,而且房子的主人大概不会连门都不关,就这样扔着这幢房子不管。 要么就是有别人,和贝暖他们一样溜进了这个房子里,躲进密室。 杜若在一楼客厅里转了一圈,检查了一遍各个犄角旮旯,“这幢房子里不会还藏着丧尸吧。” 贝暖摇头,“肯定不是丧尸,是人吧。丧尸不吃木薯片。” 杜若跟她抬杠,“你怎么知道丧尸不吃木薯片?” 贝暖回答,“连牛rou干都不吃,还肯吃木薯片?” 杜若继续抬杠,“你怎么知道丧尸就不吃牛rou干?” 贝暖想起她前两天被迫喂丧尸的事,一阵悲伤涌上心头,“相信我,你家臣民真的不吃牛rou干,我前几天喂过了。” 连江斐都好奇了,用手指摸着他的刀刃问:“和丧尸笼斗的时候?你没事为什么要喂丧尸牛rou干?” 贝暖悲痛欲绝,“那肯定是因为闲的。别问了,再问自杀。” 陆行迟在楼上呆了好久,认真搜了一圈,翻了个底朝天,既没有找到人,也没有找到任何密道。 他又把一楼、地下室和车库全检查了一遍,一无所获。 江斐不信,自己又去仔细搜了一遍,也什么都没发现。 他俩是小队中最心细的两个,他们都没找到,贝暖他们也不用再白费力气。 唐瑭认真地分析,“在门窗都封死的密室里,桌上的东西却没了,还哪里都找不到人,那结论不就是明摆着的嘛——” 所有人洗耳恭听。 “——这房子闹鬼。” 话音没落,后脑勺就挨了江斐一下。 “少胡说八道的,吓到女孩子。” 唐瑭不服,“吓到暖暖姐?别闹了。暖暖姐是大佬,鬼来了一巴掌拍死它好吗?” 大家全都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贝暖软绵绵的小巴掌。 当天傍晚,外面就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越来越大,没有停的意思。 等吃过晚饭,已经如同泼水一样,从猫眼看出去,黑漆漆一片。 雨实在太大,路上肯定不太好走,虽然贝暖看起来已经欢蹦乱跳了,陆行迟还是决定在这个“闹鬼”的房子里多留一天。 贝暖回到房间后,就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大佬。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小灯,昏黄的光给家具投下一个个形状奇怪的黑影。 几个男生照顾贝暖,把最大的主卧让给她睡,主卧大得能让一组人跳健身cao,在这种阴沉沉的晚上,可并不是什么好事。 特别是现在。 这幢房子里,还藏着个会偷吃的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人还是鬼。 说不定就躲在哪面可以单向看人的镜子后,或者正从哪幅挂画的洞洞里悄悄地往外偷窥。 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贝暖踩着椅子,把墙上所有的挂画全都摘下来,也没有发现偷窥用的洞洞,又找了一条毯子,把洗手台上的镜子彻底蒙起来。 可是还是心里有点发虚。 这比丧尸可怕多了。 丧尸都是好大一个,傻乎乎的,呲牙咧嘴,直接干掉就完事了。 这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才感觉吓人。 这个世界有丧尸,有异能,说不定还有点别的什么超现实的东西,也未可知。 贝暖拿了两把刀藏在床上,熄了灯,在黑暗中辗转反侧,睁着眼睛,根本睡不着。 翻来覆去好半天,脑子里回放了N部恐怖片后,贝暖忍不住敲敲墙。 陆行迟说过的,有事可以敲墙找他,他的心声也说过,任何时候他都愿意提供陪睡服务。 然而墙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绝对不正常。 只要是贝暖有事,陆行迟向来都会第一时间出现。 难道大boss被鬼拖走了?他长得那么帅,说不定被哪只鬼看上了,拖走去做新郎。 贝暖悄悄推开门,决定去看看新郎。 外面走廊上的灯光也被调得很暗,只有幽暗昏沉的一点亮光。 贝暖蹑手蹑脚地摸出去,来到隔壁陆行迟房间门口,轻轻敲敲门。 仍然没人应声。 贝暖转了转门把手,门竟然没锁,里面亮着灯,床上却没有人。 新郎不在。 贝暖退出来,犹豫了一下,依然光着脚,悄悄地穿过走廊,想去楼下看看。 刚走过楼梯转角,正想探头往楼下看时,胳膊突然被一只手攥住。 贝暖被人猛地一拉,按在了转角的墙上。 “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呢?” 本应该当新郎入洞房的人正在极近的地方,眯着眼睛,望着贝暖,声音压得很低。 贝暖轻声反驳,“是你偷偷摸摸的吧,你在干什么呢?” “我们几个轮流值夜,想看看到底是谁在偷东西。” 这地方是楼梯转角,摆着一大盆虽然很久没人浇水,居然还绿油油的盆栽,从盆栽硕大的叶子中间,刚好能看到楼下。 楼下的茶几上,和昨天一样,放着一摞烤木薯片。 明显是个陷阱。 他们几个商量了轮流值班,根本没叫贝暖,大概是想让她好好休息。 看来陆行迟现在正在值班。 他按着贝暖没松手,一双浅淡漂亮的眼睛盯着贝暖,不动声色,从脸上一点都看不出在想什么。 贝暖昨天听了一天他的心声,现在对他能想出什么来有充分的认知,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他绝对又在想那些很不正经的东西。 贝暖猜得没错。 陆行迟把她按住了,如同捕获到猎物一样,一旦逮到,就有点舍不得放手。 她刚从被子里爬出来,身上只穿着睡觉时穿的贴身白T和运动短裤,光着两条腿和一双脚。 难得看到她穿得这么少。 虽然娇小纤细,身材却玲珑有致,露出来的肌肤白净无瑕,好像一只糯米做成的小人儿,让人想一口吞掉。 陆行迟是真的想吞掉,物理意义上的。 他低声说:“贝暖,你上次随便对付我的第三个愿望,好像也差不多该补偿我了。” 贝暖分辩:“我可从来都没答应过要给你补偿。” 陆行迟挑挑眉,“没答应过?” 贝暖摇摇头,“绝对没有。” 陆行迟勾了一下嘴角,“贝暖,生意不是这么做的。” 什么意思? “这次公平交易,大家合作愉快,才能有下次。” 陆行迟依旧按着她,悠悠地说。 “你这次赚到便宜,称心如意,不给我点好处,就那么肯定,以后再也没有你又许了个什么愿,最后几分钟要我帮你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