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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她偷笑，猜想不是坏事，心情也放鬆不少。

    「身为长辈，有点不礼貌地问件事好吗？」副总虽用询问语气，但并不想等答案，紧接着又道：「听说你家境不太好对吧？」

    「是的，谢谢副总关心。」这算什么问题？难不成想帮我加薪……

    「其实公司有不少姊姊在注意，你的衣服来来去去就那几件在变。」副总这话吓我一跳，还以为没被留意，确实在少数特别打扮的日子外，都只用几件交互搭配，毕竟财力不足以让单一角色拥有整个衣橱。

    「若曦别误解副总的意思喔。」佳茹见我低头不语，帮腔道：「你知道的，女人的衣柜永远少一件，为了有买新衣的理由，旧的就需要处理。如果你愿意帮忙，我们就约个时间，让你挑选想要的。」

    「咦？」这可是天大的喜讯，若曦的置装费若能省下，就不用太依靠智兴的额外收入，也能在同事间增加苦情小妹的形象。

    「怎么了，穿二手会介意是吗？」副总见我只是吃惊却没答应，开口又道：「其实公司的女生很团结，不只我们，其他同事也想帮忙，你就放心加入这个大家庭，不要像外人一样客气。」

    「不是的，这消息当然很开心，只是……」

    「不介意穿二手的却还在担心，那是怕穿到老太婆的过时旧衣囉？」副总似乎想用笑话减少疏离，但听说过她的个性，反而不知是开玩笑或生气。

    「副总、佳茹，我真的很高兴，长这么大没人对若曦那么好。」也罢，不管是真的好心，还是在副总压迫下配合收买人心，总之能加入女人国是件好事。于是害羞中带点傻气地说道：「你们都看得出来吧，我穿衣没什么条理，只是把洗好晒干的拿来配。到时若把你们美美的衣服穿丑了，千万别骂我喔。」

    「傻孩子，怎么会考虑到这上去！」副总大概没想有人会这么回答，又好气又好笑地命令道：「佳茹，那就别把衣服拿给她挑。等等由我开始，大家排个顺序，在前一天配好衣服，让她第二天穿来。」

    「这个好吔！」佳茹眼神一闪，盯着我猛瞧后又道：「那我要排第二个，若曦很可爱，以前学生时代的衣服，终于又能见天日了。」

    被她们当娃娃，让我不由得脸红，不过得人疼惜的感觉真棒，如果持续扮演贴心小妹，到时候执行最终计画，肯定能赢得更多支持。

    「你们在这等一下，我有带几件到公司，马上拿来。」副总果然是认真的，衣服都带来了，若我没答应，真难想像下场会如何。

    「若曦，你会编哪些发型？」

    「咦？这个我不在行，只会简单的马尾及辫子吧。」

    「没关係。」佳茹好像真的很感兴趣，用手指梳理我的头发又道：「你的头发又细又长，朴素的直发也会很美。」

    「佳茹，能不能先透露一下，你学生时代，都怎么打扮的？」

    「呵呵──秘密！不过姊姊学过舞，也曾经性感过喔。」

    想继续追问，副总却在这时回来。见她从纸袋中取出一件背心裙，一抖开便让佳茹鼓掌。

    「天啊，会不会太闪亮了？」望着衣服上的亮片暗道，这是她什么时期的服装？

    「我们若曦很有本钱，该让他们见识成熟的一面。」

    我无奈的表情，让她们很开心，其实这洋装还算好，流线型高腰剪裁，在胸口以细緻的亮片增加视觉效果，只是配合乡下小女孩的个性，装出几声戏剧性叫喊。话说回来，真正忧心的是下一棒，也就是见识过她热舞的佳茹，千万别拿超出尺度的辣妹装来。

    突然间想起芭比娃娃，小时候觉得她能够换许多美丽的衣裳，相较下老公就逊色不少。现在才明白这种特权，不见得如想像中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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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在女生们起閧下，套上副总送的背心裙。其实也只是把它套在原先的白色Ｔ恤上，再把牛仔裤脱掉，却瞬间有女人味不少。为了讨副总开心，也为了晚上的ＫＴＶ之行，既然这打扮比较有杀伤力，干脆就不换回来。

    下午康老贼见到，只笑问我是否要约会，怎么改变风格了？是他不注意亲人的穿着，又或这根本不是副总自己的衣裳？总之没察觉更好。

    结束一周工作，大伙一样有默契地分散离开公司。搭着丰田哥的便车，来到ＫＴＶ门口，已有工程与品管部门的人在等候，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女生。

    「若曦，跟你介绍一下，这是……」

    原来这群人玩归玩，还是懂得关心另一半，至少在周五享乐时，会把女朋友带出来共度，这点继尧怎么不多学学呢？

    成员到齐，共七男四女，原以为佳茹她们也会参与，没想到公司女性就我一人，若不是有三个同事带女伴来，这种密室场合，虽然他们应该没胆乱来，也不想进场当陪酒小妹。

    「按惯例，新成员拥有第一轮选择权。」

    在丰田哥的主导下，让我和另一位女生各点一首歌后，才开始上演点歌机争夺战。唱歌难不倒我，但就是不爱这种自私行为，所以很少到ＫＴＶ，除非都是熟人，不会把其他人当成交包厢费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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