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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还记得高二那年在别墅时,你总问我在忙什么……” 深秋的暴雨夜很冷,姜离脑袋伏在他后背上,眼镜挤歪在一旁,双手搂着他脖颈,汲取着体温,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现在你该知道了。” 那人说完这话没再出声。 姜离猛然惊醒,睁大了眼,他小心翼翼回头,天际刚好擦过一道闪电,三具尸体映入眼帘,一地的血水刺伤他瞳孔,身体微微发抖。 山间阴森,狂风怒吼,碎石滚落下来,楚轻背着人险险避开,扯动了伤口,血液汩汩往外流。 他皱了下眉头,加快步伐。 半个多小时后,前方出现一队人,是天一。 “主子。”他喊了一声,姜离脊背一僵。 ……这个声音。 脑中回想起中午走廊上的那句话:离他远点。 怪不得觉得熟悉。 原来是他身边的人。 以前听过。 有关楚轻的人和事,他总是无可控制的留意,而且记的非常清晰,如果不是过去三年,他中午应该就会想起来。 “打电话让迈威尔过来。”楚轻越过他往前走:“查一下刚才随行的人。” 天一心思活络,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是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说完余光瞥过姜离,少年没敢看他,一直低着头,但是身体异常僵硬,他知道这人对他有意见。 三年前就是。 他的感觉不会错。 “按照天卫的规矩来。”楚轻大步往前,天一跟在后面,目光落在少年身上时,非常不善。 姜离埋起脑袋,将伞拉低些,遮住了后脖颈,阻隔那人的犀利视线。 “怎么了?”楚轻跨过一块碎石:“是不是冻着了?” 姜离说不是,胳膊将人搂得很紧,像是在抓救命稻草。 “……今晚谢、谢谢。”他应该是欠了他一条命的,也许不止。 楚轻无声失笑,微微抬头。 万千雨水从苍穹砸下,他看着伞边落下的水柱,觉得这一晚的雨不凉,淡道:“想想怎么答谢我。”顿了顿又道:“实际些。” “……”姜离脸红了。 两人气氛是三年后第一次融洽,而后面的天一攥紧了拳头,望着少年时,眼中有嫌恶、厌烦,敌意,甚至是隐藏极深的嫉妒。 【作家想说的话:】 我离胆子很小。小怂包。后面会发点糖。 第24章 该怎么惩罚(微H) 章节编号:6326535 十五分钟后,终于出了无岐山,楚轻坐在车上,车内开了空调,姜离渐渐回暖,镜片起了一层雾。 “直接回北市那边的别墅。”楚轻摘下少年的眼镜,暂时只能用纸巾粗粗擦一下,递回去:“留下一队人把山里收拾干净。” 天一知道他指的什么,恭敬应声,中间的隔音挡板缓缓升起,他透过最后的细缝,看见姜离朝他看来,又赶忙低下头,男人攥紧了手心。 楚轻给少年换了件衣服,姜离不自在的红了耳根,赧然得紧。 下身的贞洁带还穿着,肛塞也在,深深嵌入xue口,四周已经肿了。 “回去要抹点药,雨水太脏,弄不好要发炎。”楚轻淡笑,手背摸上他脑门:“微微低烧,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姜离摇头,想起什么问:“您、您的伤……” “小伤,无碍。”说着拿过大衣给他裹好:“之前发生什么事了?” 少年又垂下脑袋,抿紧了唇,还是不想说。 雨水从车顶滚下,能看到一根根水流,像无岐山绵延不绝的山脉。 沉默中,姜离望见那人大腿处的血迹,并没有包扎,血液还在流,他身上的大衣应该是车上唯一的干燥衣物了,散发着清新的松木香,是那人常穿的。 眼眶不禁红了。 “……对、对不起。”他不应该情绪一上来就乱跑的,但是那件事他真的一点也不想提:“我能不能不、不说?” 楚轻没说话,静默的望着他,平淡且威严的眉眼看得人心慌。 姜离攥紧了大衣,像只躲在壳子里的鹌鹑,畏畏缩缩的抖。 “我、我与人发生了一点争执,没…没有什么大事,不、不小心走到了无岐山……” 他这话颠三倒四的,还不如不说。 楚轻笑了一声,短促而轻,听起来有点讥诮的意味。 “不是大事,你往外跑什么?暴雨夜跑到山区,挖宝藏还是龙脉?” 诙谐的话语,可并不好听,姜离脸红到脖颈,他知道对方一定生气了,平时不会这么说话,更别说冷幽默了。 “姜离,你以为不说,我就不会知道吗?” 楚轻的声音染上一丝冷:“给你机会的时候,我不想听到任何拒绝类的话,包括说不,因为你没有资格。” 少年脸色惨白,明明刚才还很温和的,为什么一瞬之间就变成了这样? 主奴界限清晰的竖了起来,高高的立在两人之间,提醒着他的卑微。 脚下的车子是通往别墅的,那个在三年后重新击碎他尊严的地方,双腿微微发抖,他忽然想下去,右手不禁往车门边摸,他不想去那里。 楚轻把人拽了回来,抱在腿上,剥开对方的大衣,露出里面被他侵犯与占有过无数次的身子,指尖捏住奶头,用力碾弄,姜离疼得闷喘。 在山里乱走了一晚上,又淋了雨,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稍微一刺激,额头就出了一层薄汗。 “疼……”他蹙着眉,伸手抓住对方胳膊,无助的摇头。 楚轻腾出一只手,将两条手臂反剪在身后:“说。” 这次完全是命令的语气。 姜离心肝一颤,弓起了腰,前面的奶头连带着附近的肌肤被拉扯成山丘的形状,他嘤咛一声,缓口气道:“……我写的作文被人发现了。” 身后没传来声音,他回头斜了眼,那人正好整以暇的睨着他,等他下文。 姜离坐在他腿上,中间的性器卡在金属套里,此刻两腿被人分到两旁,那东西就直愣愣的挂在中间,一只大掌覆了上去。 肚皮没来由一颤,他放浅了呼吸继续说:“对、对方威胁我,我没答应,就…就……”腹部被人按着,痒痒的,他呼吸微微急促:“我只是出去散…散心,真的就是随便走走。” 说完话,他感觉下身被那人弄得有点抬头。 贞洁带上的锁不知何时打开了,粉嫩的性器正被人拿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