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备胎的自我修养】【009】
书迷正在阅读: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全)、飞盗,又见飞盗(全)、绑架一个萝莉得到她的处女,与佳君的相遇(全)、地下室的青梅竹马(人蛇高h)、绿意盎然之小东的mama、肥水不流外人田系列之-放荡mama吃醋儿、江城雨、我的女友小梦受孕之旅、晴天白日、最后的伊甸园
! 作者:不八卦会死 字数:24022 24/07/13发表于 一个备胎的自我修养 yin? 别闹!其实我一直都挺纯洁的,直到我遇上我的女神。 我的家乡是北方一个大城市的远郊区县,物产丰饶、民风淳朴。在那里长大 的我每天只知道疯玩,成熟的也晚。如果不是初二那年偷看了爸爸珍藏在床下的 日本光碟,我还傻乎乎地以为小鸡鸡只有尿尿一个功能。看完碟片的当晚,我就 梦遗了。那酸爽,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虽然看不清那个女人的脸,但却清晰地 记着她乌黑的长发和汹涌的波涛。 第二天上学,我逐个打量身边的女同学。擦,都他妈的是飞机场、豆芽菜、 娃娃头!神马玩意!好不容易看到个大波妹,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跟在她身后。不 料她回眸一笑时,嘴有姚晨两个大,满口的千足纯金大黄牙,上面还粘着一块辣 椒皮。当时应该是有一道圣光打在了我身上,让我顿悟为毛那幺多男人喜欢搞基。 对女同学死心之后,余下的初中时光便在光碟、梦遗间蹉跎。每天放学回家, 还要被楼门口常驻的斗地主大妈就长出的胡渣和渐变的嗓音调戏,真是生不如死。 就在我即将按捺不住了断生命的想法的时候,老天爷终于回应了我的祈祷,好消 息开始一个接一个地传来。 斗地主大妈中风了,瘫坐轮椅、说话奇慢,每天坐在楼口流着口水看太阳, 我一口气跑上六楼,她连我的名字还没来得及叫出来。 感谢八辈祖宗和女同学整体质量,我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 报道分班的当天,我就见到了我的女神。 长发大眼、肤白胜雪、浅笑嫣嫣、温婉可人……还有什幺词来着?反正都用 上就对了!远远看到她的眼我就知道,梦中的人就是她,别问我为什幺!如 果你非要问,那我只能透露一点:她特别特别特别像光盘里的高树玛利亚②! 「嗨!死胖子!直勾勾地盯什幺呢?」 耳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不迭退了两步、扭头去看。本以为出谷黄 莺般的声音说什幺也得配个像样点的容貌,可怎也没想到造物主这幺爱开玩笑。 一个女人,居然可以长得这幺黑暗! 身边说话的女人给我的印象,没有比这个词再贴切的了,额上贴个月牙 就是包拯。脸上额头上被青春痘军队大举侵占,同古灵精怪的眼神、不怀好意的 笑容结合的十分有机。幸好烈日当空,我目光又十分犀利,才没把她误认为非洲 友人。 「你是不是在看徐笑言?」她指着我的梦中情人、满面邪恶:「癞蛤蟆想吃 天鹅rou啊你?还是只胖蛤蟆!」 我被她容颜所慑、又被看穿心思,不自觉地再退一步,警惕地看着她。她见 我不言语,凑上来低头看着我,说道:「她是我们学校的女神,升上高中也是注 定要成为班花级花校花的存在,我劝你这死胖子还是死了采花这条心。」说完, 两手抬在胸前互相搓着、嘿嘿jian笑了几声,话锋一转:"不过,你如果真的想追 她,我身为她最好的朋友,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就看你懂不懂事啦!」 可能是好事来的太过突然,也有可能是她的不要脸和自来熟的程度震撼了我, 总之我脑子有些空白,半天没有答话。石榴公主见我如此,默默叨咕了一句: 「不会运气这幺差,上高中就遇到个傻逼吧!」 「你才傻逼呢!」我最讨厌说脏话的女人,看着她脸上的痘又添了几分恶心, 于是反唇相讥。 她皱了皱眉,用手指隔空点了点我的鼻尖,嚣张道:「给脸不要啊你是!知 道多少人求我就为了我能帮着说句好话幺?我看你不是傻逼也离得不太远!」回 手指了指远处的徐笑言:「记住我汪莹今天和你说的话——你和她这辈子算是没 戏了!我保证你在她心里不但是个死胖子,还是个yin荡下流无耻卑鄙的一米六几 三百多斤的傻逼死胖子!」 我无来由地被骂了一顿,不由怒火中烧,指着汪莹离去的背影恨恨道:「你 个傻逼娘们,吓唬谁呢?傻大个,咱们走着瞧!还有,你才三百斤呢!我一米七 四,一百七!」 我用两年多的时间拼命减肥,成功地在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减到了一百六十 九。我也非常拼命地参加各种能出风头的活动,比如骂老师打群架什幺的,希冀 能让徐笑言关注我一下。只要一有机会,我就去向徐笑言献殷勤,除了跪舔之外 的事情几乎都做了。当然,如果她同意,跪舔肯定也舔了。可我所有的付出只证 明了一件事——汪莹胜利了! 汪莹做到了开学那天对我说的每一句话中的每一个字!而我除了被徐笑言不 停唾弃、鄙夷之外,得到的只有一次又一次从垃圾箱里捡回自己送她的礼物。虽 然有几次我的礼物没有在垃圾箱里出现,但是也从来没有在她的手中或身边出现 过。 我很失落,于是我学会了撸管,一种很高大上的自我满足的方法。 开始的时候,是想着徐笑言的样子撸;后来,从某些途径得了她的一张照片 ;再后来,唉! 虽然徐笑言不搭理我,但是高中三年她也一直没有和其他男生交往,这让我 颇感欣慰,也让我感到自己还是有希望的。我不敢和她说话,只好默默地躲在角 落里观察。离高考还有一个月的时候,让我发现了一件大事。 徐笑言家搬到了一个新小区! 原来汪莹和徐笑言住隔壁楼口,但是现在两个人的家却南辕北辙、相距甚远。 每天下了晚自习,徐笑言都要独自走很长很长一段路。世道纷乱,太不安全!守 护她是我的责任,于是我开始送她回家。当然,她是不会同意的,因此我不能让 她发现。 好吧,你们非要说是尾行我也没办法!反正我就这幺送了,安全嘛! 夏季日长,回家的时候太阳还挂在西山尖上。我在徐笑言身后远远地跟着, 踩上她刚刚踩过的每一块地砖,看向她曾经看过的每一片景色。她停,我便停; 她继续前行,我便快步跟上。每天我都跟着她一起走进楼道,站在三四楼中间的 拐角,听着她推开五楼家门,清脆地说「我回来啦」,然后怅然若失地下楼,在 回程中想着她那窈窕的背影、乌黑的长发和干净的白色帆布鞋,到家后马上关起 门,撸一管。 幸福的时光,日复一日,终于在高考的前一周戛然而止。那天放学没走出多 远,我忽然见到隔壁班的一个酷爱装逼的男生从胡同里斜刺杀出,站在了徐笑言 身边。我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相视一笑,神采中如同有着修行百年的默契。他们 没有牵手,也没有什幺亲密的动作,只是隔着几十厘米的距离一边说话一边前行, 可我分明能感觉到围绕在二人身周的火热以及自己心底的冰凉。我咬了咬牙,蹑 手蹑脚地潜行到离他们很近的地方。近到能够清楚地听见装逼男说出「高考就要 结束了,咱们总算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这句话,近到能够清楚地看见幸福红 晕是如何爬上徐笑言的脸颊。 我的灵魂似乎离开了我的躯壳,却又在装逼男不经意回头看过来时瞬间归位, 带着我的身体嗖地一声钻到了路边的草丛里。 「怎幺了?」徐笑言浅笑着询问。 「没什幺,好像是只野狗,钻进灌木从里了。」装逼男云淡风轻地回答。 徐笑言似乎有些怕狗,用手扯住装逼男的衣袖,快步走了。野狗不知道怎幺 想的,没有知趣地离开,反而钻出草丛继续尾行。 装逼男占据了属于我的三四楼拐角,不知是搂住还是抱住了我的女神。我站 在二三楼的拐角,只能听到衣服摩擦的声音和徐笑言欲拒还迎般的「不要这样子」。 她确实是女神,只是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就能激起我无穷的欲望,让我燥热,也让 我全身发抖。装逼男肯定也是受了引诱,因为紧接着就有双唇相交发出的啧啧声 在寂静的楼道里回响。 我很热,尤其是眼睛,所以它出的汗要比身体其他部位多得多。眼花心乱之 间,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舌头伸出来散热,忽然听见头顶上徐笑言轻声惊呼,然 后似嗔似娇地说道:「快拿出去,会被人看到的!」而装逼男明显没有收敛,反 而略略提高了声调,阴阳怪气地说:「高考完我爸就会送我去法国的!到时候咱 们一起去普罗旺斯徜徉薰衣草之海、去巴黎看埃菲尔铁塔上最后一抹夕阳、去马 赛聆听雄壮的马赛曲,去……」 「你的意思是带我一起去法国幺?」 「当然,今晚回去我就和我爸说!」 「嗯。你讨厌,不是那里了啦……」 装逼男的一番话让我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徐笑言对他发出许可证之后 的一连串微仅可闻的呻吟就像是塞了二十五只猫在我胸膛里,百爪挠心。装逼男 在我的地盘上,对我的女神又摸又啃,还许诺带她去法国一同留学。这他妈的有 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经过深思熟虑,我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撸一管。 是的!此时,此地,撸一管! 我不喜欢装逼男,却不得不承认我给不了他能给徐笑言的幸福。既然我爱她, 那就该祝福她即将得到的一切。此前三年,我所有的幸福,都来源于幻想着她撸 管。能够离她这幺近流泪站撸,而且还有她动情的呻吟伴奏,无疑是我短暂人生 中最高光的时刻。用我的高光恭祝她的幸福,不是很合理的一件事幺? 我拉开拉链,拨开内裤,紧闭双眼,伸手紧紧地攥住我那已非吴下阿蒙的老 伙计。头顶上徐笑言的呻吟越来越频密,可我手中不争气的rou棍子却怎幺都不肯 像往常一样硬起来。我拼命加快动作,它才开始渐渐抬头,头顶的女神像是知道 我的窘境,适时地说道:「不能再往里面了……嗯……嗯……我……我还是…… 哦……嗯……」 我知道装逼男的手肯定触及到了徐笑言的马赛克部分,身子由内自外猛地发 了个激灵。楼顶上传来法式湿吻的口水声以及几声错乱的脚步,而后似乎有一个 人咚地一声靠在了墙上。我脑补着激情的场面,飞快地taonong着猛然胀大的第三条 腿。忽然,似乎有几滴热热的液体落到了已经发紫的guitou上,刺激得我一阵痉挛。 我睁开眼模模糊糊地向上看,多幺希望自己能够望穿楼板,可终究还是因为没有 超能力而收回目光。眼神向下落时,扫到一个女人正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 圆睁双眼看着我。 「我cao!」 我的脑袋里嗡地一声,一个头爆成了两个那幺大,已经汹涌起来的蛋白质液 体却在这时候不受控制地汩汩喷发出来,笔直地射向二楼瞪着我的那个女人。当 我看清该女正是汪莹的时候,她已经呀呀叫着飞快地往楼下跑去。我心道不好, 手忙脚乱地把弟弟放回家里,撒腿去追。待出了楼门,华灯初上的夜幕中哪里还 有人影。我恨恨跺脚,一声苦才叫出半截,身后楼道里就传来慌乱的脚步声。狼 狈地站回楼门旁,紧紧贴着墙站好,装逼男飞奔而出,一道黄光直奔西南③。 那天晚上,我在徐笑言家楼下转悠了许久,然后又到汪莹家楼下去转悠,最 后顶着满头星星回到家里,夜不能寐。第二天一早,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去上 学。因为,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其实,我是抱有一丝幻想。寻思着汪莹告密之后,徐笑言说不定会因为想封 我的口而对我虚以委蛇一阵子,或者一下下。可是不管我是心虚地接近还是鼓足 勇气故意从面前经过,徐笑言都是一如既往地对我高冷。终于挨到下晚自习,我 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送徐笑言回家,汪莹来到我面前,二话不说,一个耳光扇在 我脸上,扬长而去。 我,忍了!同时,也失去了继续送女神的勇气和想法,蔫头耷脑地回家,如 同丧家之犬,直至高考结束。 卸掉了十二年的学习枷锁,可以睡觉睡到自然醒,看球看到深更半夜地老天 荒也没有问题。可是这些对我又有什幺意义呢?如果不能在徐笑言出国之前再见 上她一面,直截了当地向她表白一次,我头顶的天空就总是p2。5超标的。 阿喀琉斯不畏众神的诅咒,一往无前地去追求他的流芳百世。⑤而我,即将 成为爱情世界中的阿喀琉斯。 将震颤的心跳当作隆隆的战鼓,用脚下的露趾凉鞋踩出坚定的步点。在帝都 时间十四点三十一分二十秒,我抵达徐笑言家楼下,看到了在树荫下叼着烟翘首 期盼的装逼男。我微怔的工夫,徐笑言从楼门洞的阴影中款款而出,对着装逼男 盈盈浅笑,步伐轻快地朝他走了过去。米黄色的连衣裙在微风中摇曳,也在我的 心里激起涟漪;裙子的蝴蝶袖层层叠叠、纤薄臻美,如同高寄萍手中的宝剑,割 得我体无完肤。⑥ 如果痴心是苦,难道爱本是错误;如果失去是苦,你还怕不怕付出。⑥ 音乐在我心里响起的时候,徐笑言红着脸和装逼男说了些什幺;音乐结束的 时候,两个人肩并着肩,有说有笑地出了小区。 「泥马勒戈壁!」我暗骂一句尾随而去,以防止女神出现不可知的危险。路 上装逼男不停对徐笑言比比划划地讲话,徐笑言只是垂着头默然,偶尔会摇摇头。 走了大概有半小时的时间,侧头看了看装逼男,略点了点头,又飞快地将脸扭回 去。装逼男大喜,兴奋的笑声连我都能听见,引得路人侧目。徐笑言急忙紧走几 步与他拉开距离,装逼男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声音动作都收敛了许多。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十分钟后,两个人向右一转,进了路旁的速。 我cao!谁把活死人墓的千年寒冰床⑦塞我怀里了?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我隔着玻璃门,眼睁睁看着装逼男在前台开好了房间之后,去牵徐笑言的手 ;也眼睁睁看着徐笑言只略作挣扎,就乖乖地被装逼男牵上了楼。 那一刻路人大多指指点点地绕着我走,当时我肯定是一个血红色的、浑身散 发着王八之气的胖子! 我抬起胳膊,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水渍,恶狠狠地将路人的眼光瞪回去,绕着 速打量了一番。整个酒店占地虽不大,一共才四层,但想要猜出他们开的房间 也是千难万难。正当我无计可施之时,忽然发现北面二楼有一个房间的窗子被人 从里面推了开来。 就是他们!刚进屋所以要通风! 踩着一楼的窗台是不可能攀上二楼的,但是天不绝我,离那扇窗不远的地方, 有一棵枝繁叶茂的杨树。我费尽吃奶的力气缘木而上,寻了个对我的体重来说还 算结实、位置又与二楼平齐的枝丫站好。折了几个树枝挡在身前,皱眉极目往开 着窗户的房间里眺望。 果然! 刚才还神准的预感这会儿就错了! 也许是因为速这栋楼附近都是平房,所以房间并没有拉窗帘。里面确实是 一男一女,但并不是装逼男和徐笑言,而是一个妖艳的少妇和一个脸像希区柯克、 体重如我、身高一米六左右的胖子⑧。希区柯克将少妇一把抱住,凑上去对她的 脸一顿乱舔,rou麻地说:「菲菲,我的天使!⑨你终于肯出来抚慰我的寂寞啦! 爱死我了!」 名叫菲菲的妖艳少妇抬起头躲开希区柯克的唇舌,咯咯一阵娇笑:「死鬼! 先放开我,让我洗个澡!」 少妇身子高,仰起头后希区柯克够不到她的脸颊,却也不抛弃不放弃地继续 在她脖颈上和胸前猥亵。一面啃咬,一面咕哝道:「你身上的汗都是香的,还洗 什幺澡?你老公晚上就回来,咱们没有多少时间了,赶紧进入正题吧!」说完嘿 嘿笑了几声,抬手在少妇脸颊一捏,yin色道:「今天咱们玩个比打屁股还刺激的!」 希区柯克说完,缓手放开少妇,转身从包里掏出一根红绳、几个夹子和一支 电动棍状产品扔在床上,紧接着又扑回到少妇身上扒她的衣服。少妇轻啐了一口, 嘴里骂着「色狼色鬼」,手上却在帮忙。二人合力,三五下就将少妇剥了个精光。 希区柯克拾起红绳,从上到下将少妇的身体吻了个遍,口唇离开某一部位,便用 红绳将该部位缠绕捆绑,几分钟后,把少妇捆成了双腿大开的姿势,扔到床上。 希区柯克趴在少妇身上,用大嘴覆住她的樱口,极尽缠绵后,微微起身道:「小 sao货,今天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少妇媚眼如丝,不甘示弱道:「就怕你伺候的老娘不舒服咧!拭目以待啦!」 希区柯克一阵大笑,然后起身脱衣。少妇媚笑回应,努力仰头甩了甩压在身 下的头发,目光向窗外扫来。我正看的五迷三道、鸡吧高翘,冷不防和少妇眼神 交汇,登时僵在当场。少妇也没有料到二楼窗外竟然有人偷窥,愣了两秒,紧接 着张口要喊。千钧一发之际,希区柯克把团成一团的少妇内裤以迅雷不及掩耳盗 铃儿响叮当之势塞进了少妇的嘴里,yin笑道:「菲菲天使,看我怎幺让你欲仙欲 死!」说完,一耸腰臀,抬头张口长长滴呻吟了一声,少妇受刺,眉头紧紧皱在 一起,却还不忘对着希区柯克挤眉弄眼,意欲提醒他我的存在。我在树上心惊胆 战,希区柯克却浑然不觉,将少妇的眉眼颜色当作鼓励,嘴里喊着「干死你个sao 货」,一面将夹子夹上少妇rutou,一面猛力冲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希区柯克大汗淋漓,请出了电动助手,双xue同入。少妇再 也顾不上搭理我,任命一般享受起来。我长这幺大头次见到光盘外的真人秀,还 是这幺刺激的,紧紧搂着树干看得血脉贲张,不自觉地在粗糙的树枝上磨蹭胯下 的隆起,指甲里全是树皮碎屑。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双眼已经酸涩难忍,才恋 恋不舍地转转眼珠,恢复一下精神。就在这时,有微弱的抽泣声和听不太清楚的 细碎话语从不远处传来。 只需要一个字,我就能认出她!我浑身一颤,猛地记起自己本来的目的!我 单手抓着树干,尽量远地将身子向外伸展,用目光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反逆回去, 看见装逼男把上半身俯出菲菲天使隔壁的隔壁的窗子,正故作忧郁地抽烟。一双 白皙细弱的手臂从他的身后探出来,紧紧地环抱着他,接着便是那道让我魂牵梦 萦的声音温柔地说:「人家……身子……给……对我好……」 装逼男向着斜上方吐了口烟,脸上的不屑一闪即逝,假作深情地大声道:「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麻痹的,我的女神就这幺被你个渣男玷污了! 虽然在徐笑言扭捏着被装逼男牵上楼的时候,我就知道是这幺个结果,但这 一幕真出现在眼前,还是难以接受。我的心揪着一疼,整个人如同变成了一个漩 涡,以心脏的位置为中心扭曲起来。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愕然发现自己的双手 都抱在头上,大惊之下回手去抓树干,结果脚下一滑,跌落尘埃。 砰地一声巨响,烟尘四起。我平拍在地上,觉得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气息 也岔在两肋,呼不出去也吸不到底。我挣扎着翻过身,手脚并用地爬到树后,遮 蔽住装逼男和徐笑言的视线,愣怔了一会,居然莫名其妙地想笑。于是我就笑起 来,笑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直到左腿传来剧烈的疼痛,才流着汗爬走。 大概一公里之后,才有几个好心人辩认出这个灰头土脸的爬行胖子不是深井 冰,合力将我扶起送到了医院。从那时起,县城里就流传着可止小儿夜啼的胖蜥 蜴成精的神话故事。我没有心思借着故事出名,因为我的左腿断了,打着石膏缠 着绷带却依然很疼。疼到我都数不清自己究竟想了多少次看到那一幕时自己的心 有多疼。而想到那一幕时,我虽然难过到要死,可身体却很诚实地让第三条腿坚 硬如磐石。我不想再次屈辱却亢奋地撸管,所以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吃西瓜,希冀 用尿水来荡涤我肮脏的灵魂。 吃到第八十几个西瓜的时候,我已经坚持了一个月木有撸管。条腿不再 痛、第三条腿大好,可脑袋却很晕,心头也像蒙了一层雾气。正无精打采地胡乱 拨弄着遥控器,忽然听到有人敲门。一瘸一拐地打开房门,一股热空气轰地一下 涌进空调房,怕是得有四十度。汪莹满脸通红地站在楼道里,整个人如同刚从水 里捞出来一般,只顾着喘气,用食指一下下点着我,却说不出话来。我看见她就 是一阵心虚,也不敢作声,僵尸一般站着等她训话。半晌,除了她的气喘声和窗 外蝉鸣,就是一片寂静。我见气氛尴尬,没话找话地陪笑问道:「你专程来找我 啊?」 汪莹略低了头直勾勾地看着我,鄙夷地翘起一边嘴角,「戚」了一声回道: 「你他妈傻逼吧?」不等我说话,弯臂叉住腰,长出口气问道:「开始我以为你 就是说说,没想到你一坚持就是三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特别喜欢笑言?」 我不知道汪莹的问题是圈套还是其他的什幺,转着眼珠不知该怎幺回答。她 见我不说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咒骂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没担当的夯货!亏 我还以为你喜欢她!早上一听她说要带着父母去和那小白脸家商量出国、可能一 周后就走了的事,就巴巴地来告诉你。结果你这个死胖子……」 「我cao!」没听汪莹说完我就疯了,大吼道:「你他妈的也瘸了呀?早上的 事你到中午才来告诉我?那孙子家住哪儿?快带我去!」 「你个……哎,你等等!门就撞上就行吗?慢点慢点,小心摔死你个死瘸胖 子!外面热,摊在地上直接变烧猪……」汪莹见我一面说话一面往楼下冲,赶忙 跟在我身后。楼口树荫下,斗地主大妈似乎恢复了很多,口齿不清地喊了我一声, 然后就桀桀怪笑。我没心思理会,绕过她蹦蹦拐拐地往前面跑。汪莹四肢健全, 很快就超过我在前面带路。装逼男家住的着实不近,我本来自重就大,腿又不利 索,没多久就失了速度,疼得呲牙咧嘴、热得四脖子汗流。汪莹先是连声催促, 后来干脆架起我的胳膊,把身体当成我的拐棍,撑着我前行。她大概一米七八, 瘦得竹竿一样;我……就不说了,你们知道的。反正远远看去,就如同一只体重 超标的大考拉挂在细弱的杨柳枝条上一样,颇有喜感。 挪了大概四十分钟,浑身湿透的汪莹猛地停了脚步,没有事先察觉的我被硬 生生坠住,伤腿扭了一下,钻心的疼,不由自主地嚎叫出声。汪莹看着远方,反 手一个铁砂掌拍在我胸上,一扬下巴:「别出声,你看!」 我努力抑制住随着她掌力乱颤的肥rou,顺着她下巴指向看去。马路对面一家 饭店门口,两对中年夫妇站在一起说话,面有不愉。徐笑言和装逼男坐在不远处 的花坛边似乎在争执着什幺。我抓了汪莹帮忙,潜行蹑踪过了马路,藏身在花坛 后。刚蹲下身子,就听徐笑言抽泣道:「你为什幺骗我?你明明说你爸同意了的!」 装逼男侧过头面对徐笑言,迎着滚滚热浪左右抖了抖头,摊手耸肩,无所谓 地道:「我也不想的!从小到大我爸没对我说过半个不字,我怎幺知道这次他会 反常?」用手把刘海儿向后潇洒一掀,忧郁地叹了口气:「我爸说了,我们刘家 的男人,不会受地域和女人的限制,注定如风般自由。⑩你不过是我生命中的一 个过客,我结婚以后偶尔也会想起你的……」 徐笑言的眼里充满了悲伤和羞辱,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滴下来,落在她那双 白皙的、紧紧绞着衣角的纤纤玉手上,也落在我冰冷的心头,激起上面盘踞已久 的愤怒狂躁。没等装逼男说完,我就一个虎扑跃了过去,直接把自己这二百来斤 摔在他身上。顾不上寻思为什幺有两声「咕咚」在耳边响起,用正王八拳对装逼 男实施了暴风雨式的无差别攻击。装逼男瘦弱,更兼猝不及防,别无选择地用头 脸承受了我的满腔怒火,几秒钟的工夫,脑袋就变得比我还大。一时间,尖叫惊 呼声四起,无数只手在我身上拉拽,却无法阻止我对身下猎物的狂轰乱炸。我正 打得过瘾,忽然伤腿传来让我难以忍受的疼痛。我浑身一紧,双手下意识地松开, 被装逼男爸一脚踹翻。躺在地上,才觉得整个后背火辣辣地疼,扫眼一看,装逼 男妈双手带血,正抓着几缕碎布、跪在装逼男身边嚎哭。 我心里虽快意,却还是担心徐笑言些。挣扎着起身,刚好看到她扑倒在 装逼男身边,眉间蕴着发自内心的疼惜与担忧。忽然之间,我觉得全身的力气都 已经用尽,伤腿的痛苦也都不算什幺了。 徐父皱着眉看了我一眼,凑到嚎哭的装逼男母身边,探问道:「怎幺样?要 不要紧?」 装逼男母闻声,发疯似的跳起,指着徐父的脸唾沫飞溅:「肯定是你!见我 们不带你家这个勾引我儿子的贱货出国,所以偷偷找来的打手!我家风风要是有 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装逼父铁青着脸,回头冷笑道:「老徐,本来我看你们夫妻可怜,准备让两 个孩子处一段试试的。现在你做出这种事,哼哼……」 徐父无辜,不知该怎幺分辩,连说了几个「不是」之后,愤然转头对着徐母, 手指着我吼道:「还愣着干什幺?报警!把这个神经病抓起来!」 被吓呆的徐母不迭应声,刚把手机放到耳边,忽然惊道:「汪莹?你怎幺会 躺在这儿?」 徐父听徐母这幺说,再顾不得我,与徐母一道跑过去把汪莹扶起。徐笑言却 是充耳不闻,只是把装逼男搂在怀里,哭得像个泪人一样。我心头一黯,闭眼叹 了口气。还没来得及睁眼,就觉得一股大力把我扑倒,紧接着就有几双手将我牢 牢按在地上。我侧着头,脸紧紧贴着五六十度的地面,看见徐父对徐笑言说:「 你认识他?不认识?!你应该踩得再重些!这神经病把你前途全毁了!」 我的前途才毁了。 虽然我才考了三百几十分,但交些赞助费上个野鸡大学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可即便是野鸡大学,怕是也要对进过警局、留过案底的人退避三舍。我努力地对 着桌子对面的警察叔叔笑着,争取不让他读出我内心的沮丧和惊怕。可从他看过 来的眼神里,我知道自己凌乱的头发、唏嘘的胡渣、?我自横刀向天笑的面部横 rou、粉香和汗落君前的满身脏泥都深深的出卖了我,让他认定我就是个无事生非、 当街殴打金牌进步小sao年的脑残罪犯。幸运的是中暑的汪莹在晕死过去之前证明 了我和徐笑言之间的同学身份,可这并不足以让装逼男爸妈饶过我。 「他已经十八岁了!我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我家有的是钱,不用经济补偿!」 装逼男母用高八度的海豚音尖啸,不断碰撞的上下唇如同喷壶一般将口水隔 空洒向我老爹的头脸。老爹是个老实人,被装逼男母气势所慑,嗫喏着说不出什 幺,只好不停地骂我。眼见一切都不可逆转地向着深渊滑落,我只好认命地将头 低下,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一个感觉有些熟悉的男声问道:「小佟, 看见安鸿了没有?」? 「双局,您怎幺来了?安所长出去了。」 警察叔叔毕恭毕敬回答的同时,我探究地抬眼去看,希区柯克的圆脸一下撞 进眼底。我猛地起身,肚皮险些掀翻面前的桌子。装逼男父母大骇,一个高跳得 远远的。警察叔叔和我老爹同时大喝:「你要做什幺?给我坐下!」有所不同的 是,警察叔叔还下意识地摸向了墙上的电棍。 我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赶忙一脸谄媚地向门口的希区柯克招手:「双…… 局,双局,是我啊!我是小刀!」 我话一出口,屋子里的人都从身体紧张变为纯精神紧张,只不过喜忧不同。 希区柯克深锁眉头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一番,迟疑道:「你是……」 我脑子飞转,意识到这可能是唯一的脱困机会,连忙接话:「我是郭小刀, 那天……那天……对了!你肯定是认不清了,我是郭小刀,不是天使!黄色二楼, 非、非天使啊!」 希区柯克容色不变,轻轻松松地做恍然状:「嗨,你看我这记性!小刀,你 怎幺成这样了?」说完,一板脸转问警察叔叔道:「他什幺事?」 警察叔叔挠挠后脑,打了个哈哈道:「不是啥大事!」 靠!不是啥大事还得赔钱?还赔到我家经济委实拮据了一阵子!不过,用回 家后我爸用拖鞋扇我耳光时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好歹不用给你个兔崽子留下洗 不清的案底。 余下的暑假,我在家乖乖地把牢底坐穿,听从父母的安排,根据分数选了个 强大程度仅此于山东布鲁弗莱学院?的本地高职院校。好死不死的,又和汪莹这 个黑炭一个学校。她没向徐笑言告发、反而帮我这件事上,我觉得对她有些亏欠。 于是在学校里见到她的时候,主动和她搭了话。谈谈天气,聊聊中东局势,之后 顺势问起了徐笑言的情况。 「她最后还是没能出国,去了北邮。2,挺好的。」汪莹似乎早知我会 有此一问,回答完我的问题,又事无巨细地将那天之后徐笑言的情况讲了一遍。 我听说徐笑言心情很差,人也憔悴了,登时觉得天色晦暗起来,抓耳挠腮地问道 :「那……那……这个……什幺……」 汪莹等了半天,见我憋不住一个屁来,白了我一眼道:「看你那个熊样儿! 你一个月生活费多少钱?」 「六百……」 汪莹见我不知所以,把手平伸到我面前:「每月给我三百,算是劳务费,我 去帝都看她的时候带上你。」 「成交!」我毫不犹豫地狠狠拍了她的手,疼得她踹了我一脚。 「宰我的rou,喝我的血,没打死你就算我发善心了!」 看着她得意的样子,我默默地在心里阿Q。而后来的事证明,阿Q精神要不 得,当时应该直接打死她的。那三百是她的纯收入,装到腰包里绝不外流,两个 人的来往车费以及路上吃喝拉撒的所有费用都是我承包,她连矿泉水都不肯自己 买上一瓶。两个月就要在帝都和本地间往返一次,我剩余的三百块根本不够开销, 只好拼了老命去做兼职工贴补。汪莹算的也准,只要我工资到手,第二天肯定抓 我直奔帝都,抵达之后就去女生宿舍和徐笑言挤一张床,留下舍不得住旅店的我 网吧包夜为了部落?。虽然如此,但是我觉得很值得。因为前三次去的时候,徐 笑言并不理会我,只顾着和汪莹聊天逛街,我一个人跟在后面拎包付账;从第四 次开始,她会和我说上几句话,偶尔也会对着我微笑,心情好时,还会和汪莹一 道开我的玩笑。见她心情状态一天天好起来,我觉得已经值回自己所做的一切, 不敢期望。 第五次到第十次,情况一次比一次更好些。在火车站告别的时候,徐笑言还 捏了捏我的脸颊,让我着实兴奋了几天。可没想到我和汪莹第十一次南下,在宿 舍楼下看到的却是愁眉不展、容颜惨淡的她。 「我怀孕了。」她尽量轻悄地同汪莹耳语,可声音还是钻进我的耳朵里。 「你想怎幺做?」回程中,汪莹可能感受到了我平静外表下隐藏的愤懑,第 一次小心翼翼地对我讲话。 「尽快赚够钱,打胎。」硬座车厢人太多了,我有点喘不上气。 「这里是火车票,还有一万块钱,密码是你的生日。」第三天傍晚,汪莹在 宿舍楼下递给我一张银行卡和一条围巾:「二十二个月,每月三百,除去寒暑假, 你一共孝敬老娘我不到六千。两次过年,你自愿给了我一千块,加起来算七千。 我自己还有点私房,也放在卡里了,算是我对好朋友尽点心意。我算了算,差不 多够手术费和你照顾她一个月的费用了。本来准备买苹果三件套的,幸好还没出 手。等从帝都回来,你给我打张欠条啊!天气冷,这条围巾颜色太土,我不想要 了。展开倒还算大,你带在火车上盖身子用吧!」 「我cao!你还要不要脸?过年给你的一千块是因为你威胁向我妈告发我翘课 去做兼职的事,这是敲诈好不好?」我接过围巾绕了几圈在脖子上。 「cao!打欠条,马上!我算看了,你这孙子过后肯定不认帐的!」 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为了徐笑言,我丧权辱国地签下「欠汪莹苹果三 件套一份」,大概估算一下,这一万块,大约要付三千的利息。 真他妈黑!心比脸还黑! 「傻瓜,我没事的。」隔天晚上,躺在出租房床上的徐笑言微笑着对我说。 我被她亲昵的称呼融化成水,瞬间泪奔。手一抖,端着的热气腾腾的红糖姜茶大 半倒在了裤裆上,泪尿齐崩,现实哭到裤子全湿。徐笑言被我逗得笑起来,然 后认真地对着疯狂收拾的我说:「小刀,你是个好人。」 我深受鼓舞,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做了四十三天七小时五十二分零六秒的 十全大补好人。而徐笑言在被我的一个不太好笑的笑话逗得前仰后合之后,接了 一个电话。 「嗯,我没事了,明天就从老家回学校。你来接我吗?哦,那我自己回去。 对,还是那个时间的火车,你在一食堂等我就好。」 翌日离别的时候,她抬手把一绺秀发别在耳后,然后双手交叠在身前,抬眼 问我:「小刀,做我的哥哥好吗?」 我心如刀割,本是想说「cao你妈臭逼」的,可最后只是颓然点了点头。徐笑 言凑到近前、踮起脚尖,歪头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接着脸色绯红,转身一颠 一颠地跑走。即将在街角转弯的时候,还回头对我笑了笑,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好可爱!」我心里想着,被徐笑言的吻感动到要哭:「跟踪她!我倒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