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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龈,克制住冲进房子里询问当年陆洋洋是不是苏寒送过来的冲动。陆家和叶家的婚约刚取消,叶橙做过的那些事,陆夫人肯定恼怒不已。说不定还迁怒叶家所有人。 他是叶家人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保姆知道,其他人很多人也都知道,只要陆夫人一问,便也知道了。如果他冲进去询问,陆夫人迁怒叶家人的话,就不会愿意告诉他,而且如果陆夫人知道陆洋洋有可能是他的孩子,说不定还会不让他再见陆洋洋。 他不能冒这个险。 叶轻稳住心神,松开握住陆洋洋的手,蹲下身抱住小家伙,微微有些哽咽地小声道:“乖乖听话,过两天就来接你。” 陆洋洋也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恋恋不舍道:“哥哥,我再陪奶奶几天,你要记得来接我鸭。” 叶轻用力点头,起身把陆洋洋交给了保姆,才转身跟着司机离开。 坐上车出去陆家,叶轻拿出手机,立刻拨通了陆泽洲的电话,响了好一会儿,对面才接通。叶轻立刻道:“陆先生,洋洋生病去世的mama,是不是叫苏寒?” 对面安静了一瞬,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不好意思,陆先生在开会。” 叶轻一颗紧张的心失望的沉了下去,他开口问:“还要多久才结束?” 对面道:“大概一个多小时,你到时候再打过来吧。” “好的,谢谢。”叶轻失望的抿了抿唇,挂了电话。 送叶轻回了花园洋房,陆家司机就离开了。叶轻没有回小楼,而是朝主楼飞奔而去。冯伯在陆家很多年,他肯定清楚陆洋洋的事情。 第54章 第 54 章 玻璃花房里, 冯伯正悠闲的躺在躺椅上。外头太阳热烈, 玻璃花房内却开着温控,凉爽宜人, 四周植物郁郁葱葱伸展着枝叶,绽放的花朵点缀在绿叶中,空气里充盈着清新的花草香气。 一开始搬进来时, 这玻璃花房内植物稀疏,长得也不大好, 没想到才不到两个月的功夫,就被小叶打理的这么好了。冯伯满意的从旁边小木桌上, 端起茶杯, 刚喝了一口,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叶轻气喘吁吁的声音,“冯伯!” 冯伯端着茶杯转头, 就见叶轻额头上冒着汗,一脸焦急的模样, 忙问:“出什么事了?” “没出什么事, 我就是有点事想问问冯伯。”叶轻在主楼没找到人,问过打扫的花姐, 又跑来这里, 平复了一下呼吸, 才道。 “吓我一跳, 还以为你出事了。”冯伯放下茶杯, 朝他招手,“想问什么?过来坐。” 叶轻在小木桌旁坐下,接过冯伯给他倒的茶,定了定神才开口问:“冯伯,洋洋的mama,是叫苏寒吗?” “苏寒?”冯伯眯起眼睛想了想,才点头,疑惑道,“仿佛是这个名字,你问这个干什么?” 叶轻握紧茶杯,“苏寒……是我大学时的舍友。” “这么巧?”冯伯惊讶。 “嗯。”叶轻垂下眼帘,“我也是刚知道的,我们当年是很好的朋友,我出了意外,对他之后发生的事情都不清楚,所以想问问他把洋洋送回来的事情。” “是朋友啊。”冯伯惋惜地叹一口气,说道,“当年小苏把小少爷送回来,少爷恰好任务在身,从国外赶回来只见了他一面,就匆匆离开了。等少爷走了,小苏也留下一张字条悄悄走了。字条上说他生了很严重的肺病,已经到了晚期,抚养不了小少爷,他什么也不要,只要陆家好好照顾小少爷。夫人让人找过他,他没回家,后来找到的时候,他已经去世了。” “原来你和小苏竟然还是好朋友,真是太有缘分了。”冯伯说完感叹,“怪不得小少爷喜欢你。” “多谢冯伯。”听到苏寒留下字条悄悄离开,叶轻心里一阵发堵难受,他撑着小木桌起身,告别了冯伯,回去小楼。 回去房间,叶轻坐到床上。他现在百分之八十确认陆洋洋就是他的孩子,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则需要做亲子鉴定。 他焦虑不安又紧张的握着手机等待,等待陆泽洲开完会。 * 陆生珠宝集团总公司,陆泽洲开完一场重要的高层会议,刚从会议室出来,助理就快步迎上前,接过他脱下的西装外套。 “接下来还有什么事?”陆泽洲扯松领带,走进办公室,开口问。 “半个小时后永安百货的林总会过来谈品牌入驻的事情。”助理在脑中迅速梳理了一下他接下来的行程,跟在他身后说道。 “去给我泡杯咖啡。”陆泽洲坐到办公桌后的皮椅上,捏了捏眉心。 助理把他的西装外套挂到一旁的衣架上,正要出去,想起来忙道:“刚才您的手机来过两个电话。一个是陆夫人让您晚上回去一趟,还有一个是叫叶轻的打来的,他似乎是想问小少爷的事情。” 陆泽洲闻言,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滑到来电显示页面,略过陆母,先给叶轻回了过去。 电话刚响了一声,对面就接通了,叶轻急切的声音传出来,“陆先生,你现在开完会了吗?” “嗯,刚开完。”陆泽洲应了一声,听出他声音里的急切,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我想和你谈谈洋洋的事情。”叶轻在电话对面忐忑开口,声音顿了顿,“还有苏寒。” 洋洋和苏寒?陆泽洲诧异的扬了扬眉,问:“很重要?” “非常……重要。”叶轻攥紧手指,认真道。 “我马上回来。”陆泽洲只沉默一瞬,就开口道。 挂了电话,陆泽洲起身就朝办公室门口走过去。助理端着泡好的咖啡正好进来,疑惑看他,“陆总,您这是……” “下午所有的行程都取消,推到明天。我有事先走了。”陆泽洲一边朝电梯走一边吩咐,说完最后一句,伸手关上了电梯。 开车回去花园洋房,叶轻已经在楼上书房等他。 “你要谈洋洋和苏寒的什么事?”陆泽洲关上书房门,想起叶轻和苏寒是大学室友的关系,“苏寒是洋洋mama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吗?” 叶轻把怀里的饼干盒子放到茶几上,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陆泽洲面前,深吸一口气,才抬头看着他道:“陆先生,洋洋很有可能,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