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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找到解药,我……” 重渊气得简直想打他,“惑春丹有什么解药?” 卿止刚刚还信誓旦旦拿惑春丹威胁他,此刻不好说那丹药不是惑春丹,干脆也不说了,见他忍的难受,心里也跟着难受,便道:“我……我先把你解开。” 他刚要动手,重渊立刻道:“不用!” 卿止眨眨眼睛,“……不用?” 重渊狠狠点头,“不用解,你出去,我自己能挺过去!” 他是听说过惑春丹的药效的,越到后面越难以忍耐,他怕卿止给他解开反而让他不受控制做出一些难以忍受的事情,倒不如就现在这样还能有一些束缚。 顿了一下,他又道:“给我一把刀。” 卿止瞬间想到他要做什么,瞳孔猛的一缩,“你要自残?” 重渊闭了闭眼,平复下又一次涌上来的药性,良久才冷哼一声,“现在这情况,除非自残,不然还有法子可破吗?” 卿止沉默半响,忽的一脱外衣,道:“有!” 重渊瞬间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你别过来!” 卿止却不理他,把腰带一解,衣服一脱,整个人往床上一扑…… ***** 老蟠桃在底下焦急的左等等,右等等,等了足足两个时辰,磐玉血桃树上笼罩的结界总算是撤了,卿止随意披了一件衣服,怀里打横抱着一个人从树上一跃而下,兜头就往温泉那边走去。 老蟠桃迫不及待把树枝延伸过去,“怎么样怎么样?你没有强迫……” 话未落,他已然看到了卿止怀里那人,剩下的话顿时卡住了。 重渊已经没有意识了,他身上胡乱裹了一件衣服,露出的脖颈上种着几颗小草莓,一看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老蟠桃瞬间整颗心都凉透了,“你你你你……你当真……” 卿止脸上红的都快滴血了,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又是高兴又是忐忑又是遗憾又是害羞,“没……没做到最后。” 老蟠桃重重松出一口气来,“那还没到最坏的情况,药性解了就好,快快,给他洗好澡放床上,你拿几根树枝在底下垫一层赶紧跪了,跪的时间越久越好,快!” 卿止一脸懵然,“为什么要跪?” 老蟠桃拿树枝抽一下他肩膀,气道:“废话,做了错事不得认错,这叫苦rou计,快点!” 卿止“哦”了一声,连忙抱着人往温泉泡。 老蟠桃拿树枝一抽地面,无奈的嘀咕一声:“做什么非得这样解,就是想占人家便宜吧,明明泡一个冷水澡就可以解除药性了。” 还没走远的卿止:“……” 他连忙抱了人跑进温泉里,匆匆给两人洗了个澡,又把人抱上了树,简单收拾了下床单,重新换了一床新的,把他妥妥当当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这才长长松出一口气。 然后按照老蟠桃交代的,折了几根树枝摆在面前,双膝一弯,重重跪了下去。 嘶! 咯的疼。 第105章 重渊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朦朦胧胧睁开眼睛, 脑海之中尚且还是一团混沌,直至视线之中映出一团又一团血红色的桃花,这陌生的场景让他整个人瞬间清醒起来,理所当然, 昏迷之前的场景也记起来了。 他瞳孔猛然一缩,下意识坐起身来, 感觉了下身上, 腰部臀部并没有异样的感觉,只是微微有些精力发泄过度之后的慵懒无力感, 皮肤上似乎也有些微小的刺痛。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贴身的红色里衣, 疑惑之下掀开衣服看了一眼, 顿时额角青筋一跳,整个人都有种濒临崩溃般的狂躁。 这怂剑做便做了, 他勉强当做为解药性迫不得已为之, 姑且忍了,反正也没做到最后, 但做了之后竟然还把这身痕迹光明正大留了下来,竟然没给他消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本尊不忍了! 他正要下床去找某个人算账,床边闷闷的响起一道声音:“你要去哪里?” 重渊猝不及防之间还真被吓了一跳, 侧头一看, 卿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床边待着了。 实在是他的姿势太奇怪了,竟然是跪在床下的,这床高度还不算低, 加之刚刚心神动乱,一时竟然没发现床边多了个人。 ……也许也是对他气息太熟悉了,压根没设防。 重渊把这个危险的想法晃出脑海,眉一挑,淡淡道:“去找你。” 卿止眼睛一亮,“找我何事?” 重渊拉开衣服,指了指身上这一身痕迹,冷笑,“解释下?” 卿止脸瞬间又红了,眼神就像钩子一样黏在他身上,“……我是为了给你解药性。” “少来。”重渊毫不客气的驳了回去,“能这么简单就解除的药绝对不是惑春丹,这种程度泡个冷水澡就好,何必非要你那种解法?还有这身伤,你这里上好的灵丹应该不缺,最多半个时辰就可全无痕迹,为何不给我上药?” 卿止默默跪在临时制成的“搓衣板”上,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嘴唇抿的紧紧的,不多说一个字。 重渊被他气笑了,他重重点一下头,“行,你想跪,就在这跪个舒服吧。” 之前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幸好卿止没昏过头,床尾处整整齐齐叠着一套崭新的红衣,他顺手拿了,一件一件的穿上,等慢悠悠整理好了仪容,往卿止那边一瞥,忽的发现他好像少少的变动了一小点位置。 嗯,不是错觉,原来在床中间的,现在快靠到枕头那里了,这样一来正好把地上某一段东西明晃晃的露了出来。 ……树枝? 他是跪在树枝上的? 重渊嘴角一抽,又好气又好笑,这动作做的不要太明显,就差在脑门上贴个横幅,写:“我跪的这么辛苦,就原谅我吧。” 他摇了摇头,冷酷的说:“再跪一早上再下来。” 卿止头顶上半垂不垂的小红花蹭的一下便支棱起来了,肩背跪的更笔挺了。 重渊面无表情的看着,冷不丁道:“疼吗?” 卿止雪白的脸似乎微微扭曲了一下,半响憋出一个字:“……疼。” 重渊微笑,“疼就好好跪着吧,我发现一个早上太少了,晚上再下来吧。” 他说完,毫不留情的一转身,一手抓着树干往下一跃,彻底把树上的人抛之脑后。 呵,既然敢那么对他,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好好跪着吧! 他那边悠悠然下了树,卿止这边也悠悠然抬起身子,衣摆的遮掩下,膝盖上赫然绑着两个棉绒绒的布团。 他把因为刚刚挪动而有点歪了的布团重新正了正,继续面无表情的跪了下去,顺便从怀里拿出一本书,书名:。 他翻开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