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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死,臣不得不死,小女王要奴才献身,奴才不得不献身。 啊!不,奴才愿意献身。 只是,不要用强好么? 鸟,可以打,但不是这么打的呀! …… 屋外。 “徒儿,这是解药,服下它!”亚拉法师将一药袋抛入屋内,摇头自语道,“好个念几松,敢对我徒儿无礼,这回饶不得你了!”说罢便匆匆离去。 …… 城外。 康军凯旋而还。 这是一场意外的胜利,缘起于木茹家一头正处于发情期的母牦牛,跳栏而出,跑到外面勾引了一头公牦牛回来,正当二牛尽情相欢时。 木茹见之火冒三丈。 勾引本家的牛千金,怎么也得跟本姑娘打个招呼是吧! 本家的牛千金金枝玉叶,是你想上就能上的麽? 怎么也得带几头野牛回来做彩礼是吧? 如此四脚空空就想占本家牛千金的便宜,不是找死么? 于是,那公牛被木茹虐得凄凄惨惨惨惨戚戚,在经过各种从精神到rou体的折磨之后,终于醒悟,遂带来了彩礼,那彩礼便是它所率领的万头野牦牛。 当万头野牦牛将木茹家围了个内三里外三里之时,木茹感叹了,原来牛男人不是征来的,而是勾来的。 自此,木茹看自家母牛的目光变了,变得恭敬而谦卑。 艾玛!怪不得本姑娘的纳夫大计频频受挫,原来收男人不可用强,得勾。 嘿嘿,小竹竿,你在哪里?本姑娘勾你来了! 木茹骑着野牦牛头领,领军凯旋,嘴角斜翘而起,露出yin荡的表情。 …… ☆、第三十九章 木茹收美男 木茹返家时,某人终于追着了,却因刹脚不及,一头撞上了牛头领屁股。 直撞得火冒金星,也撞得那牛头领金星冒火。 牛头领吃痛地哞了一声,扭头瞪着某人。 哪家的小崽子,该跟本牛公子撒野,我踢。 牛头领后腿一抡,踢向某人裆部。 某人反应够快,霍地往后一退,身形一转,躲过了前裆,却没躲过后臀。 “哎呀!” 某人尖叫一声,屁股被牛蹄生生踢中,往前一扑。 “嘭!” 前腰撞上一棵树。 “咔嚓!” 声音清脆而悦耳。 断了!什么断了? 某人大吃一惊,往某处一摸。 啊!好痛! 糟了!断了? 某人欲哭无泪。 消火不成,出师未捷鸟先死! “小竹竿!” 汤滂木茹见之大喜,往下一跃,翩若惊鸿,在空中划过一道明艳的美弧,悠然落地,将韦义策往怀中一搂。 “小竹竿!找你找得好辛苦喔!本姑娘决定了,今夜便将你收了!” “啊!别!别!我家小鸟受伤了,得赶紧回去治!”韦义策从木茹怀中挣脱。 木茹纳闷,什么鸟那么重要?比本姑娘还重要? 忽地想起,收男人不能用强,得勾。 于是,朝韦义策勾了勾手指头,声音一甜,娇滴滴地道:“美人,不就是只小鸟嘛!死就死了呗,明天陪你买便是了,我先上去了,等你啊,要来喔!” 首次听到木茹娇滴如水的声音,韦义策惊得浑身发毛,急道:“别,别,改日吧!改日吧!”说着,便一溜烟地跑掉了。 木茹眉头一皱。 用强不行,勾也不行,这是怎么了? 不是只养獒的麽?怎么突然养小鸟了? 不喜欢我了么?移情别恋了么? 难道,难道,末羯跟他,跟他…! 啊! 木茹心中轰然一响,头皮一炸,气得七窍生烟。 一声河东嘶吼,“韦义策…!” “咔嚓!” 适才被韦义策撞过的那树,此时断成两截。 木茹惊异地看着那断树,哭了…… 次日早晨,霞光万里,染得大地一片橙红,人们洋溢着红扑扑的脸,拼命前挤,涌向木茹家的牛栏前。 牛栏上高高悬起一块木牌,上书一行耀眼的金色大字:“汤滂家收美男,十牛换一人,又帅又处的来!” 金色大字金光熠熠,与日光争色,与大地齐辉,刹那照亮了人们通红的眼。 人们揉揉眼,确定没有看错,人人悸动,人人心潮澎湃。 好大方的女主! 十牛换一人,康国有史以来最慷慨的主。 康国有史以来除了嘉尔莫女王之外最有钱的主,万头野牦牛,天哪! 男人们眼红了,女人们眼绿了,连老爷子们模糊的眼也金光闪闪了。 在人们眼中,曾经凶神恶煞令人胆寒的打架斗殴女神,此时此刻已变得温柔万分风情万种起来。 万里空巷,人流一个方向,木茹家的牛栏。 汤滂木茹慵懒地斜靠在树丫上,阳光从侧面透射而下,现出一个完美的轮廓,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洒下万千花影,迷乱了人们的眼,慑了男人们的魂。 女神!女神! 男人们感叹着,高呼着!膜拜着! 一门心思要成为女主的男人! 我挤,我挤,我挤挤挤。 “排队,排队!”白狗腿王呵斥着,将一个试图插队的男子一脚踹飞。 “下一个!” 小哥,细皮嫩rou的哟,处男么?是吗?行,换牛十头,入烧火列。 大叔,你来干什么?处男啊!行,换牛十头,入砍柴列。 大虾,你来干什么?会武功啊!行,换牛十头,入打手列。 “下一个!” “歪鼻斜眼也敢来?”白狗腿王一巴掌将那人的脸给拍正,“长好再来!滚”一脚蹬飞。 “牙齿漏风也敢来?”白狗腿王手指一弹,弹落那人一嘴歪牙,“重新长好再来!滚!”,一脚踹飞。 “缺胳膊少腿也敢来?”白狗腿王直接敲断没断的腿脚,“重新投胎再来!滚”,一手甩飞。 小子,长得不错哟,处男么?不是啊!割了长好再来,我踢。 大爷,你来干什么?处男啊!去你娘的!七老八十了还处,我踢。 小姐,你来干什么?我家主人要的是男人哦!啊!蕾丝?蕾你个头!我踢。 大妈,你来干什么?我家主人要的是男人哦!什么?曾经是男人!变回来再来!我踢。 踢,踢,踢踢踢。 白狗腿王眼瞅红了,腿脚踢木了,可排队的人依旧如潮水涌来,心儿惶惶的白狗腿王望向树上翘着二郎腿的汤滂木茹,“主人,人太多了,男女老少都争着做您男人,怎么办?还收不收?” “收!”木茹打了个响指,“再增加几列,比如针织,养禽,放牧,种田,修筑等等,白狗腿王,你自己看着办呗。” 正在分牛换男人的黑蛋子